以死效忠文王?”恨兮轻轻的笑了起来。
现在没有无痛人流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用药打胎也是极其的危险的,弄不好就会出人命,恨兮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可是这是履薄的孩子,她想留下来,所以也只得孤注一掷了。
要么两个活,要么两个都不活,恨兮只给了楚文王这两个选择。
“你是在威胁本王吗?”楚文王期近恨兮,伸手抓住了恨兮的衣领,“别仗着本王宠你,你就认为能无法无天了。”
恨兮的身材平时就显得纤细,再加上来到了楚国,即使能吃能喝,也是思念履薄的,思念容易让人消瘦,所以现下的恨兮看起来极其的柔弱,被履薄抓着领口,就仿佛一片轻轻的羽毛,随时都能被撕扯的粉碎。
对于一个平静到极致的恨兮,她没有任何的恐惧,她缓缓的抬起目光看着楚文王的眼睛,没有哀求,也没有挑衅,只是淡淡的目光,不带丝毫的情绪。
“恨兮自知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文王还是给恨兮一个回应吧。”恨兮的话语缓慢,仿佛一字一顿,让楚文王听的清晰。
楚文王另一只手抬起来,迅速的掐住了恨兮的脖子,手指收拢,阻断了恨兮呼吸的空气。
恨兮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等待的,她在心中默默的唤着履薄。
楚文王始终掐着恨兮的脖子,直到恨兮觉得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的时候,楚文王放开了手,将恨兮重重的甩在了一边。
即使恨兮的思绪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但是她下意识的动作,是用手撑住了地,没有让肚子与地面相接触。
“想死?没那么容易。”楚文王冷哼了一声,冷眼的看着半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恨兮。
咳咳,恨兮咳了两声,觉得呼吸已经恢复了,才略带沙哑的出了声:“没有人想去寻死,只是恨兮的生死,都是在文王的手中。“
叩叩叩,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文王,夫人,念娆送酒来了。”
“进来”恨兮平稳了呼吸,向外面道了一声,虽然声音并不大,却也足够让念娆听见。
“放在桌子上就好了。”恨兮缓缓的坐直了身体“你就去休息吧,不用伺候了。”
“是,夫人。”念娆将东西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之时,还担忧的望了恨兮一眼,才将门带上。
楚文王一直沉默着,未发一言,只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