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恨兮松松筋骨,缓缓的起身道:“念娆,墨泼好了吗?”
“夫人,都弄好了。”念娆向一旁让了让,平铺了一张用以作画的布料。
恨兮走到桌前,提起笔,挽起袖腕,静静的看着作画的布料。
传说胎教很重要,恨兮的琴棋书画虽然样样通,却都是三脚猫的功夫,样样都不精,她的儿子可不能像她一样。
可是提起笔,画什么又成了问题,恨兮对于作画十分的不擅长,想当初做一个风筝,要在上面画只老鹰,还要履薄来画的呢,更别说她现在想画履薄,那是更是的难上加难了。
不管怎么说,履薄都是孩子的父亲,她不想让她的孩子出生之后,连自己真正的父亲样貌都不知晓,可是这人物对于没有什么画画的功底的人来说也着实是比登天还难,况且她也不想将俊逸的履薄画的太过丑陋,让人认不出来样貌。
想了又想,恨兮还是放弃了画履薄,她抬头顺着微微敞开的窗子看向庭院,院内除了光秃秃的树干便无其他。
恨兮的目光扫视着整个庭院,最终停留在了一处水池上的几片荷叶之上,就画荷花好了,相对来说简单一些,想着,恨兮提笔,轻轻的在布料上绘着。
一笔刚刚落下,恨兮便听外面有人高呼:“楚文王到。”
恨兮极其的讨厌这种通报的形式,每每都能扰了她的兴致,但是恨兮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的画着。
“奴婢参见文王。”后面的念娆连忙步至门前,向文王施礼。
“下去吧。”文王只是吩咐了一声,看都没有看念娆一眼,便几步来到了恨兮的身前。
念娆本有些担心恨兮,但是一想到恨兮怀了麟儿,楚文王照顾恨兮还来不及,也不能伤了恨兮,便转身走了出去,轻轻的在外面将门带上。
“你倒是好兴致,倒有心思做起画来。”楚文王的语气不善,却也没有做什么,而是来到恨兮刚刚坐着的毯子处,坐了下来。
恨兮没有做声,而是细细的描绘着笔下即将成形的荷叶。
楚文王坐下后,抬眼看着恨兮,见恨兮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继续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绮芸夫人说你怀了本王的麟儿。”
楚文王这几日没有来恨兮的寝殿,便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却不想恨兮居然跟人提起了此事,还是他最擅言的夫人。
“真是罪过。”恨兮轻轻的笑了笑“恨兮从没有说过是文王的麟儿,只是她们自己猜测的罢了。”
是啊,恨兮从来都没有说过那是楚文王的麟儿,只是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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