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不知道,楚文王这样做,只是想让她吃味罢了。
“桃花夫人说笑了。”葆申轻笑了一声,“想必桃花夫人自己也是知晓的,文王再怎样,心思还终究是在桃花夫人身上的,即使葆申有心,也是送不走桃花夫人的。”
恨兮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样深得一国君王——楚文王的宠爱,恨兮从来都不感到幸运,若是换做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女子,怕是会兴奋不已,可若是对于恨兮来说,她如今一个年不满二十的女子来说,却要陪伴即将年过半百的楚文王,还真有一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沧桑感。
“夫人,茶来了。”念娆远远的便道了一声,手中端着一壶沏好的热茶,身后的侍女手中端着两盘棋子,向恨兮这边走来。
“既然棋来了,那葆申便随恨兮下一盘棋吧。”恨兮挥了挥手,侍女立刻上前来,将棋子各自分了一盘,念娆也连忙上前来,拿下杯子,分别为恨兮和葆申添了热茶。
“葆申从命。”葆申笑了笑,先端起了热茶,品了一口,道:“桃花夫人这是何茶?怎的味道如此的不同?”
“这是恨兮特质的茶,会与宫内的茶有所不同。”恨兮说着,执起了一子,“恨兮就不客气的先下一步了。”便将一子摆放在了棋盘之上。
葆申点了点头,左手扶着右手的袖子,也提起了一子,放在了棋盘之上。
“萧远是否来晚了?”远处,萧远双手抱琴于怀中,笑着走了过来。
“萧远兄来的不晚,时辰刚好。”恨兮笑了笑,挥了挥手,念娆立刻在琴旁也备了一杯茶。
“那萧远就献丑了。”萧远也不客气,坐在了琴台上,将琴轻轻的放好,浅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伸手挑起了琴弦,随着指尖的动作,一串串优雅的音符从指尖传开,歌声也随之传来:
爱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
爱采麦矣,沫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戈矣。
爱采葑矣,沫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慵矣。
云谁之思?美孟慵矣。
这边听着曲子,下着棋,乃是最风雅之事,无奈一局完毕,葆申摇了摇头:“桃花夫人好棋艺,葆申不能相比啊。”
恨兮瞟了萧远一眼,笑了笑:“葆申谦虚了,恨兮棋艺平平,只是葆申心中有事分心,才败于恨兮。”
葆申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