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艰皱起了眉毛,也抬头略带疑惑的看向恨兮。
“可是什么?”楚文王颠了颠熊艰,走向恨兮的摇椅。
“但是娘亲刚刚要艰儿不要上去看小鸟,艰儿却很想上去看。”熊艰低下了头,灵动的小眼睛偷偷的瞟向恨兮,嘟起了小嘴。
“哦?”楚文王笑了笑,看向恨兮,却突然掩嘴咳了两声。
恨兮有些担忧楚文王,倒不是关心他,只是他现在身体的不适,许是因为经常闻到两种草药的味道造成的,但是恨兮却不能出口阻止,因为她如果说了,不只是自己会丢了性命,背负上了今后无法再见履薄的命运,还会牵连到斗班。
恨兮没有看向楚文王,而是起身来到了熊恽的身旁,拿走了熊恽的书,道:“去玩一会。”
熊恽抬头看了看楚文王,又看了看恨兮,才讪讪的起身。
楚文王皱了一下眉毛,看了眼恨兮,缓缓的将熊艰放在了地上,对熊艰道:“艰儿去带着弟弟玩一会,父王有话要与娘亲说。”
“是,父王。”熊艰点了点头,迈开小腿走向了熊恽。
“我们去那边看花。”熊艰牵起了熊恽的小手。
熊恽随着熊艰走向一旁,却又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恨兮手中的书。
恨兮不由得掩嘴轻笑了起来,这么小的孩子,就对书如此的嗜爱,可如何是好啊,抬头的时候,却撞见了楚文王严峻的目光。
“夫人,你嫁给本王都三年了,却三年加起来与本王说的话还不如你一天与艰儿和恽儿说的多,你真当本王可以一再的容忍你吗?”楚文王说着,逼近了恨兮两步。
恨兮轻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能容忍,不能容忍又能怎样?放了她,便不会存在这样的情况了,可是他却从不提放手之事,那不能容忍,也是他自己要接受的,如今又能来怪罪于谁呢?
“本王明知道熊艰和熊恽不是本王的孩儿,却对他们爱护有加,今后还会将治国的大人交付于他们,本王可以忍让你至此,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每天给本王看一张冷脸?”楚文王又逼近恨兮一步。
恨兮冷笑了两声,站直了身体,毫无惧色的看向楚文王:“想知道为什么吗?”
楚文王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恨兮。
“恨兮原本的日子就过得很好,为什么变成这样,楚文王不知道吗?若不是楚文王攻进息国,恨兮现下也不会来到楚国,两个孩子也不会见不到亲生的父亲,楚文王更不用每日看恨兮的冷脸。”恨兮转身回到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