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俩人渐渐听得都欢喜起来,三人又商定如何教墨砚习水。
袁宁到下午却连打了几个喷嚏,到了傍晚便觉得有些鼻塞声重,喉咙干痒起来,墨砚过来摸了摸她额头,又把了把她脉,道:“这可真是得了风寒了,好好捂着发汗吧。”
朱锦笑道:“你还懂这个?”
袁宁笑着插话道:“她可是会的,在府里的时候那些医书可都被她瞧去了,家里来个郎中医者她问的也最勤快。”
朱锦笑道:“我见过她问,看的书也多,还笑过她是不是郎中转世的,就没想到她还会把脉了。”
墨砚不由也笑道:“当初也是为了好玩,会了那么一点点,这还第一次给人号脉呢,想不到就让小姐遇上了,还好是个小毛病,大的我可不成。”两人又忙着推袁宁去躺下,又去把当日太后赐的燕窝给煨上。
袁宁这捂了一夜,第二日烧减退了些,只是懒怠动弹,只靠在床上与朱锦、墨砚说话,待到午间看她两人吃了饭,自己却只用了些燕窝粥和几块糕点,三人一时疲倦便打算睡午觉。
朱锦、墨砚二人才收拾好床铺,却见主殿侍女来传:“娘娘要见你三人,赶紧过去。”
三人不知何事,却只好过去。一进主殿,就听宋美人喝声:“跪下!”
袁宁跪在殿中正思忖何事让她如此动怒,却听宋美人冷笑几声道:“你是不是不服气你父亲的罪名,想要翻身呐!”
袁宁不知道她为何提及此事,一时倒不知如何来回,又听她说:“你家的罪名可是你父亲在皇上面前亲自供认的,皇上亲自裁定的。你父亲这些年来弄得天怒人怨,海宁百花不发,你还有什么不服?”
袁宁听了不由心里哭笑不得,这海宁城的不开花的理由,一会可算作是自己貌美羞花,一会也可做触动天怒的罪名,看来这人要想把事情说成什么样,总有他的办法。她心里这么想,脸上便带出些淡淡冷笑来。
宋美人见她闷声不语,反倒面有讥笑来,不由更怒,道:“你说,你昨日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袁宁冷冷道:“因为发着烧,确实哪也没去。”
宋美人听她声音嘶哑,确是病中无疑,然而一想起今日上午六宫传言之事,心头的狐疑借着怒火燃的更胜,一拍桌面:“好个哪也没去,皇上昨天说‘遇仙’了,这一日里六宫里都在找人,就差点把这宫里翻过来。谁许你在这兴风作浪!”
袁宁此刻顿时明白是因何事,却绝不肯承认自己与此事有半点关系:“皇上遇不遇仙,我是不知道的,再说这宫里美女甚多,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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