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她,双手一拦,挡住去路路道:“慢着,娘娘有令,哪里也不许去。”
墨砚急得顾不上生气,把自己头上腕上手上的首饰一股脑儿的摘下,直往那小宦官的手里塞去:“求求你,让我出去寻些药,要止不住血只怕命也没了,我家小姐发着烧着又挨了板子,再不用药,怕也也是撑挨不住的。公公,我求求你。”边说边说完没命的嗑起头来。
吓得那小宦官直退,口里只说:“我知道你们可怜,可是如今主子让我守在这,我要让你去了,我自己小命难保。再说了,你就是去了奚官局,如今谁又会来这里啊?。”
墨砚闻言呆住,想起那日去尚食局的事来,愣愣地回过神来直抓着小宦官的袍角:“公公,你帮帮我吧!”她哀切绝望,拽的那衣角笔直,仿佛这角衣裳是唯一的希望,死死拽住,再不肯松手。
那小宦官被她拽得差点站立不住,须臾叹了口气:“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帮你一回。平日咱们做奴才的也免不了有个伤啊灾的,我那还有些药,就偷偷送你救人吧。”墨砚听了喜之不胜,那小黄门去了良久,拿了两份药来跟她说:“这小纸包的是创药,可止血。这小瓶子里的叫息沸丸,平常咱们有个头痛脑热的就吃这个,退烧很好。你赶紧偷偷的拿去,再别给人看见。”墨砚抹着眼泪千恩万谢地去了。
回到屋里,打开那包粉末,仔细捻了捻,瞧了瞧,又闻了闻,才给朱锦敷上,看那血渐渐止了,墨砚道:“这小太监倒是个好人,没哄我们。”一面又拿起那瓶子对袁宁道:“小姐,你吃点好退烧。”袁宁摇摇头道:“我如今像是烧退了,不想吃它了,你收起来留着以后用吧。我觉得那燕窝不错,咱们倒是先把那燕窝、阿胶熬出来给朱锦补息。”
说完两人收拾出东西,熬了喂朱锦服下。到了这将晚时分,朱锦却嚷头疼,墨砚忙到床边,一摸她额头却是滚烫,暗叫不好,袁宁忙问:“你下午拿的那退烧药在哪?我去拿来。”墨砚指了指柜子,袁宁开柜取来,倒水给朱锦服下。
夜里,怕吵着朱锦,墨砚与袁宁同睡在里间,袁宁只觉得身上针挑火炙,加上又有许多心事,睡不着只沉思默默地躺在那里,突闻外间朱锦发出〃嗳哟〃呻吟之声,忙下床秉烛来照。
到了外间,将烛台放在床边几上,问:“怎么了,疼得厉害吗?”却见朱锦从被里伸出手来道:“我只觉得浑身又痒又痛,心口烧得慌,你瞧瞧是怎么了。”
袁宁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墨砚正赶在袁宁身后出来,听这样说,忙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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