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歆看着袁梨晨心中欢喜,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立在那里。袁梨晨眼角余光只见吴歆站在那里未动,只呆看着自己,一时只觉得这静谧中,涌起一股热烘烘的空气,窘迫难受,终抬头看向他。
吴歆见她看向自己,不由一笑,他心里十分高兴,那一笑便似春花生动,此刻他觉得自己幸福极了,走到袁梨晨面前,双手扳着袁梨晨的肩膀道:“梨晨,你真的来了。我真高兴,我真怕你不来啊。”
袁梨晨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深情毕露,想到陈国的事,又想到昨日之事,感念他对自己情义深重,不由有些感动。直到定下神来,看他的手在自己肩上,不由微微一挣。
吴歆见她一动,忙放下手来,道:“你来了就好,昨晚的事我已知道,那蒲南哥我已叫人带来。我叫人来带与你处置好不好?”便要开门叫人传带。
袁梨晨忙说不想再见他,不用如此周折,由吴歆处理便是。吴歆听了作罢,对她说:“你怎么不早点去府衙,按我说的找我?省得吃那一番闲气。我早听说过这蒲家有些不成体统,这次居然敢算计到你头上了,真是该死!我定要好好处罚他。”这跋扈的蒲家行恶多时都未曾被办,今日却因袁梨晨一语就此败落。
袁梨晨看着吴歆走向对面的椅子坐下,似心有踌躇,半晌方对自己说:“袁姑娘,我有事瞒了你,如今我要告诉你,你能不生气吗?”
袁梨晨看着他,让他先说无妨。吴歆稍稍一顿道:“其实,我不是越国官贾人家的儿子,我……我是越国的六皇子。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是怕你拘束,我怕你因为我是皇子来敷衍我。”
说完望着袁梨晨,却见她摇了摇头:“我不生气,我早就知道了。”
吴歆惊讶:“你早就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袁梨晨一顿,终是隐去了夏日里在芭蕉树下,听珊瑚、琳碧称他殿下一事,只说:“我昨日里看蒲男哥和掌柜见那玉佩的反应,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刚才外面的侍卫不也称呼你殿下吗?”
吴歆笑道:“你真聪明。”袁梨晨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一笑。
吴歆便问当日所赠的玉佩在何处。袁梨晨忙从项上掏了出来,吴歆见她贴身悬挂,更是欢喜。他接过那佩,指着上面鲜红的“六”字告诉她这佩的来历,原来这佩是越国皇子公主的信物,这个“六”字,代表吴歆是排行第六的王子,越国官家人士皆知此物来历。当初他将此佩赠与袁梨晨,让她抵越后去府衙官驿,为的是给她方便。
他笑道:“所以蒲南哥昨日见了这个,再不敢乱来。不过我倒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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