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梨晨笑若春花地点头,谁知袁希荣却拂袖说:“不行!我不去。我袁家一直受陈国的俸禄,怎可去越国!”
袁梨晨从来只想着要父母脱离困苦,她一直都觉得父母和自己一样,对脱离困境,也当是欢欣鼓舞,从未料到父亲有这层与自己异样的心思,她大惊,脱口而出:“父亲,陈帝昏庸,如此对待您,您为什么还如此维护他?”
袁希荣迅速地喝止她:“住口,不许你如此说!我是陈国人,绝对不去那越国。”看到袁梨晨激动的神情,突想女儿也是一番孝心,况且这孩子自小金包玉裹的长大,如何过得了普通人的日子,何况那么一副相貌,流落在外,自己也放心不下,又想起她这一路行来实属不易,一番心疼女儿心肠便勾了起来,心头一软,语气就缓和下来:“宁儿,你既然不讨厌他,愿意跟他去,就跟他走吧,为父我是不能去越国的,但是我不反对你去,你还是跟着他去的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袁梨晨不由痛苦地呻吟一声,房里一阵难堪的沉默。不久,有人叩门,说袁夫人来了,那人将袁夫人引进来,关门离去。
袁梨晨一把抱住了母亲,哭泣,一时松开怀抱,袁夫人给袁希荣问了好,袁梨晨搀着她坐下,低头瞧见母亲的手,道:“母亲,你的手起茧子了。”
袁夫人摩挲着袁梨晨的脸庞,见她气质神情,眉眼肤色都有变化,顿时心疼,说:“为娘我没事。倒是你,这些日子看起来是吃苦了,看了真是叫娘心疼。” 眼中便滴下泪来,她擦干泪抬头:“今日这是怎么一回事?”
袁梨晨又细细说了一遍,袁希荣听完不由长叹一声:“绮玉,我们养的好女儿啊。她能从宫里出来,还能叫越国的六皇子,来带咱们这样的‘叔叔婶婶’去越国,真是好本事呐。”
袁梨晨听这话,越发觉得这里面隐含着一丝责备讥讽之意,呆立房中,嘴唇翕动,却没说出话来。只听袁希荣又问:“绮玉,你可跟她去越国?”
袁夫人看着他父女二人,问道:“老爷可去?”
袁希荣摇头叹道:“我不去,我曾是陈国的臣子,又怎可去越国?”
袁夫人便拉着袁梨晨,摩挲着她的脸庞道:“宁儿,俗话道,嫁鸡随鸡,你父亲不走,我就留在这里陪他。”
袁梨晨听母亲也不愿意走,更是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心头茫然一片。只听父亲对母亲说:“好,咱们就还留在这。不过对于宁儿,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她既愿意去越国,我想着还是让她去的好。绮玉,你说呢?”
心事重重附身依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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