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圈,呆呆立住,只道:“衣魂啊衣魂!人衣合一,可纯可媚,可冷可艳,可贵可雅,可妖可端。这衣服到你身上,才知何谓衣之境界。”说着大笑两声,却上前来抓袁梨晨的丝巾,道:“把这劳什子拿走。”却只见露出的仍是那张算不得美的脸,越发大惊:“这一张脸,居然未减掉这身上风采,只叫人觉得这张脸可惜,老天,你究竟是怎么长得。”说着,便涎下脸来,求袁梨晨露真容让其一睹为快。
袁梨晨正色道:“老板,你只是让我穿衣,如今可算穿得了?”
衣痴连连道:“穿得!穿得!”
袁梨晨道:“竟已穿得,又何必难为我?还请你出去,我换下,你放我们走才是。”
那衣痴却也守信,一步三回,流连而出。稍时,袁梨晨仍旧来时装扮,将雀衣理置盘中,便向衣痴告辞,那衣痴却说要将雀衣相赠。袁梨晨道:“你这雀衣名闻天下,我若拿走,岂不是枉我一番苦心。”衣痴方才作罢,便将朱儿所试衣物相送,又道她刚才忽生想法,这几日她要赶制衣物,特请袁朱二人再来试穿。
袁梨晨虽觉此人有趣,又嫌其痴缠不清,忙忙敷衍了只求早早离去,却听那衣痴一叹:“想我做了几十年衣裳,见了无数女人,我巴国去往陈国的几十年美女,竟无一个如此。”
袁梨晨闻言不由站住:“送往陈国?为何?”
只听那衣痴说起缘由,原来这巴国素以产美女闻名,几朝以来都往相邻的大国陈、晋进贡美女,如今晋国国主不收女色,遂断了贡,但对陈国却还依旧。如今送女选秀在巴国也是晋升之道,一女当选,其家便可得朝廷补贴,送往陈宫的女子虽大多为宫廷歌舞伎,但未得宠幸者年满亦可还家,若是得了陈主封号,其家男丁在巴便可享受官禄,更有甚者,可去陈国任职,故而有不少贫寒美貌之女趋之若鹜,即使自己无心,也有那父兄撺掇了去。
那衣痴说完这些,又叹道:“可叹前些年陈主年少,未免便宜了这的遴选官员,那等没天理的,竟将那中意的女子霸为己有。去年才在陈国出了个七品御女,这女子可怜,选去之后,其兄便故了,唯留一个老母,接去陈国,听说在陈国得了恩封。”
听得袁梨晨腔内怦怦直跳,心潮汹涌,脸上表情繁杂丰富,那衣痴见她神色有异,怪怪一笑道:“怎么,你们难道也想去选秀?你只要来我这多给我比照着做几身衣裳,我保准让你们不落入那眼馋人的手里。”
袁梨晨听了她这话,才蓦然回过神来,强耐住心神,牵了韩朱颜和她匆匆告辞。
那衣痴在她们身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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