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喝道:“慢着!”
惊得众人一瞧,发声之人燕颔虎须,虽髭发微白,气势却仍威风凛凛,正是崔长风,此刻他威目怒视,对巴国使者喝道:“尔等是何用意?将这等祸水妖女送与我国!”他因听到陈瑾一见袁梨晨,就封为丽妃,与自己孙女儿同居四妃之列,虽说这贵妃乃是四妃之首,但是这新来的郡主相貌太过出众,以后在后宫中,却是自己孙女儿的大敌手,故出来喝止。
巴国使者慌道:“太尉,这从何讲起,敝国与贵国向来如此,并无他意啊。”
崔长风冷哼一声道:“竟然是位郡主,为何不以通婚之例过来,而以此等迷惑声色之法出现?”
袁梨晨一见崔长风,心中正是思绪翻滚:若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会艰辛如此?如今他依旧威风凛凛,而自己一家却是七零八散。此刻自己刚有一丝希望,他偏又来咄咄逼人,祸水妖女甚是刺耳。她心内虽恨,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听到崔长风这样说,不等使者辩解,便上前道:“太尉请息怒,且听我说,我巴国人民酷爱歌舞,唱歌跳舞就和我们说话一样平常,此乃是众国皆知之事,大凡喜庆盛事,更以歌舞庆祝,此番以此形态觐见陛下,原是我们仰慕陈国文明,爱陛下风仪的表现。太尉如此关心国事,真是可敬可佩。”她说这番话,温柔含笑,一些官员看着她和煦的面容,听了她温柔的话语,不由在底下连连点头。
崔长风眼睛一眯,精光四射,往她面上一扫,冷笑道:“好一张伶牙利嘴。”
袁梨晨听完,不再说话,只拿眼睛幽怨无奈地一瞟陈瑾,随即低下头来。
陈瑾本来得此佳人,觉得真是此生第一件顺心畅意的事,却被崔长风阻止,心中实在气愤,他想:这么些年来,你独断专行都罢了,如今却连一个诚心如意的女人也不肯让我如愿,真是可恨。想到这里,袁梨晨那句说崔长风关心国事的话,更让他觉得骨鲠在喉,心中顿时发狠:我若要顶你一顶,你又如何!又被袁梨晨那忧怨的眼神一瞧,再也忍不住,脱口道:“郡主和使节说得极是,太尉太过多心了。”
崔长风不料他有这番举动,一时只看着他。陈瑾被他这一看,却又虚了几分,便道:“如今郡主即来,若是退去,如此佳人蒙羞,上天也于心不忍。巴国殷勤,原是一件喜事,如今朕既有太尉历世竭忠,又有诸臣累年效力,实乃又一喜事。如今恰逢贵妃有孕,更是喜上加喜,朕效仿先人,特晋贵妃崔氏为夫人,赐号华仪。”
袁梨晨听到这,便觉机不可失,忙道:“临行之时,我国皇帝原有叮咛,此行一切为两国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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