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讥讽:“婕妤每次见我总是言语失常,上次见我言及神鬼,这次见我,又说罪人。”她说到这里,嘴角笑容渐无,只盯着她道:“莫非,每次都多吃了酒,语无伦次了吗?”
宋婕妤被她目光一击,略别过头去扫了一眼陈瑾和崔鸣珠,又回过头来对袁梨晨轻轻一哼道:“谁无伦次,只怕一会既见分晓。”
袁梨晨冷冷一笑:“倒不知道你是如何见分晓。”
主仆同愤借力去仇
陈瑾最先看去——那一方身体纤不露骨,线条完美,光滑晶莹,哪有一丝瑕疵,更不见一颗红痣。陈瑾一愣,紧接着只觉的捶胸一痛,赫然大怒,一把揽她入怀,只对着边上惊呆的侍女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吓得众侍女忙攫取衣服纷纷上前。
袁梨晨木然地被摆布,突然失去了先前的勇气与力气,泪如雨下。还记得当年在家中,墨砚一干爱婢曾遗憾说及自己这点瑕疵,自己也因爱美的本性,也曾为此烦恼。也清晰记得后来在巴国,小双一次替自己浴时曾赞自己肌肤无暇犹胜袁怡黛,闻言后自己的惊讶和对镜自看。是天意吗?墨砚的供认却是不假,可谁料当初自己出宫在水下被利物所伤,偏偏伤口就在那处地方,后来吴歆挖空心思替自己怯疤去痕,那点瑕疵就此褪去,又养就多年,才得这一方无暇晶莹。可今天偏偏有人因此大张旗鼓,欲至自己于死地。
“不可能!不可能!”宋婕妤在那摇头失措地叫着,也许是嫉妒和恐惧冲昏了头脑,她苦心营谋,觉得胸有成竹,却忘记了这万一不是的可能性。
“什么不可能!你还有什么话说?”陈瑾见她仍旧如此死不悔改,不由一声怒喝。
袁梨晨闻声看了陈瑾一眼,她的身体僵硬,对他的一点怜惜和或许因时间积累而起得一点感情,在刚才那一刻已经全然被击碎,所剩只有绝望与悲哀,而刚才那一瞬的羞辱,克制多年的仇恨与愤怒,也纷纷燃起,她怒目看向宋婕妤。
目睹了转变的墨砚,她此刻的脸色却更加难看,因瘦削而显得大得突兀的眼睛此刻有如枯井一样荒凉,她浮起一抹凄凉绝望的笑容,再次迸发出不相称的力量,她突然对陈瑾嘶哑着喊说:“皇上,您要给我们家小姐做主啊。”继而指向宋婕妤,唇齿相颤地说:“就是她,嫉妒当初皇上要见我家小姐,将她害死的!”
“住口!你这个贱人!”宋婕妤吼着挥掌就要打她,却被袁梨晨陡然喝止,宋婕妤无奈地听着墨砚在众人面前哭诉。
墨砚说的与当年的情形大致相同,只是隐去了自家小姐厌恶皇帝情形,强调自己一干人在蕙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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