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一年便可增数百万之多。他还说,目前还在动员南边贵族带农户往北方地广人稀之地,劝其开垦沃土,免税三年,以求国家平衡发展,又以免徭役鼓励男丁农忙外闲时练兵,说是即可减军费,又可提高战斗积极性和兵源。他还和自己说了许多以后要做的经济、军事、吏治等改革。
自己有明白的也有不明白的,但自己明白他太忙了,也明白新政改革的阻力,还有人在给他制造烦恼。有时候看着他不经意流露的疲惫,心丝丝发疼,越发带着墨砚和东宫众人,打理好东宫内廷事务,不再让他分心,他不在时自己会去前面的崇文阁找书解读冥思,希望有一日自己能替他做一些分担。
“小姐,不是我偏心。虽说咱们是陈国人,可自从来了这后,我觉得咱们陈国真是不如这呀,咱们那位陈国皇帝,唉。”墨砚又叹了一声。…本文首发晋江
袁梨晨听了又想起一件事,侯重茂近日也曾告诉自己,甄兰馨如今为陈瑾诞下了一位皇子,自从崔鸣珠死后,原本归附崔家的甄家势力有摇荡之态,而今,有了这位二皇子陈忠,甄氏与崔氏之间关系更微妙了。侯重茂对自己说,据探报,陈朝野后宫已有推甄兰馨为后的迹象。自从自己韩朱颜上次来晋返陈后,陈瑾对崔氏明中暗里渐有抵触,崔家在陈国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墨砚听她说了这番话后,冷笑了一下:“他崔家这些年做得未免太过头了,我看甄兰馨比崔鸣珠好处得多,要真是甄家翻了崔家,恐怕陈国上下的日子还好过些。”
袁梨晨却叹了一口气,甄兰馨若为后,其子陈忠他日只怕也要夺了崔鸣珠之子陈协的太子之位,崔家如何肯干休,日后的事恐怕比自己在陈时还要烦恼复杂的多。她望了眼天色,对墨砚道:“让他们预备着甜瓜冰碗,往日里他差不多这时辰就回来了,咱们去前殿迎他。”
没多久,果然迎到了侯重茂,两个人逗着小猫,待到太阳西斜,用过晚膳,洗了澡,两人在寝殿后园蔷薇花架下纳凉。
月光清凉,花香沁人,他俩在这里幽静独处,袁梨晨问着侯重茂一些政事烦恼,一时她细细叹了一声:“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是甄兰馨,哪怕是崔家也好,若那样也好替你分担些烦恼。”
侯重茂不由笑了:“我看见你,烦恼便没有了,别人看见她们,未必有我这种福气。清风明月下,说这些烦恼的事做什么?你放心,我应付得来。你我说些风花雪月才对,你这件新纱衣月色下看倒是美得很。”
“是吗?”袁梨晨举起袖子自己对着月色看了看。侯重茂看她轻舒皓臂,露出的半截胳膊洁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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