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的花茎,难以克制的扭动腰部,进与退,深与浅,反复进出,撞击她某处,深且敏感的那一点。
花香馥郁,汗水淋漓。月光之下,汗湿的肌肤,反覆摩擦,她的四肢攀紧他强健的身体,随他的驰骋而夹紧。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令她失魂落魄的辗转娇啼,声量随著他的力道而高低起伏,月光如水,将他们推上某个无法回头的点……
明月西沉,墨砚发现两人还未回来,就在后院睡着了?她悄悄走到寝殿后院游廊的台阶上,从上往下一看,一张脸羞得嫣红,花丛里那方凉榻上,两个人已沉入好梦,静悄悄的与散落一地被揉碎的五颜六色花瓣形成强烈对比,衣服已经不是穿在身上,短小的亵衣横七竖八在一地落花中凌乱,稍大外袍被胡乱的抓在身上以抵挡凉月风露,衣袍盖不住人身,可见他的手还霸道地环着她的腰,而她粉嫩的腿也攀爬在他强健的身上。
墨砚是又羞又好笑,早知道这两人排开别人,免不了就会做好事,只是这会夜深了,她看了一眼月亮,□本来就凉快,这时一阵风来,她便觉得有些冷,这两家伙贪欢,睡在这一夜着凉了可不好,上去喊醒吧又不好意思,怎么办?
她蹙眉,瞥见那一地的落花,忽然有了主意,静悄悄折下几支鲜花,朝两人重重丢了过去,练箭练得眼手精准,稳稳当当砸在两人身上。
“谁?”警觉的侯重茂顿时惊醒,只觉廊上一个人影飘飘然消失了。
“阿茂。”袁梨晨被他吵醒,抱住他睡眼惺忪。
“冷。”过了一会,她抚了一下□的肌肤,四下张望着,“竟在这睡着了。”
他忙一把抱过她,触手处只觉一片冰凉,吓得忙拾起袍子将她裹住,搓了搓她发凉的两只胳膊,跳下榻捡起衣物帮她穿好,紧紧拥着她回寝宫睡去。
翌日侯重茂起来,看她兀自拥被好眠,脸上有些酡红,往她额上一探,却还正常,松了口气,对侍女吩咐了句:“好生照看着。”起身听政去了。
到了每日袁梨晨服周太医药的时辰,侍女见袁梨晨依旧沉睡,却又知她平日总是按时服用此药,怕误了时辰,便向墨砚讨主意,墨砚皱皱眉,唤醒了她,她醒来听了果然服了,只说口渴,喝了两盏水后,却又沉沉睡去。
墨砚当她贪欢渴睡,让侍女退去,只自己一人在内殿静静陪着她,谁知过了一个时辰,抱着小猫玩耍的墨砚却听她有些痛楚的呻吟,忙过去一看,她竟然发烧起来。墨砚急急唤人传了太医来诊脉,太医说是风寒入骨,谁知袁梨晨服了药,病势不减,愈见昏沉呓语,热度三日不退,且一日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