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想大哥不会那样的,要不我什么时候去皇嫂那看看意思。”
侯重茂对她一笑:“他去北方,会有新的爵位,二哥偏爱在这些事上吃心,还有皇子外放,在外和在京毕竟不能同日而语,也不知大哥心内究竟是否乐意。”
袁梨晨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们男人呐,总是和这些权啊势啊打上交道,真让人觉得麻烦。”
侯重茂笑着捏住她手道:“那不说了,这事一时半会急不来。你喜欢做什么?我陪你。”
袁梨晨却问他:“怎么又急不来了?”
“我说陪你玩,你尚且还会因前事相问呢,大哥要走自然很多事要处理完了才行呀。”他拉起她道,“外面荷花开得很好,我和你去湖上泛舟乘凉可好?”他们就这样把烦恼丢开。
夏过秋来,又是一年中秋,宴后侯重茂被晋帝留下,袁梨晨先回到东宫,吩咐侍女去院中收拾香案,自己去沐浴更衣。她在沐浴时回忆着席上的情景,帝后宫妃一直笑看表演,侯重业夫妇与往年一样依旧相对平稳安静,侯重绪这次只带了梅思媛来,梅思媛很典型的王妃派头,又时而和人说笑着自己前段时日回梅府省亲的趣事,满席之上她最为活跃,原本活泼的长乐公主也不知是因为不喜梅思媛,还是因为年岁渐大,抑或魏遥的教导,如今比当年在席上话少多了,坐在那静听时而长睫如蝶翼忽闪,时而颊上浅浅一个梨涡,轻颦浅笑间如能醉人。
袁梨晨穿衣默默想着,长乐明年就是及笄之年了,小妮子如今越长越美丽了,当真是国色,到时候魏嘉国……她正幽幽想到这,侍女来报说香案收拾好了,她点头移步去院中。
院内墨砚已经在焚香祷告了,袁梨晨在一旁静看着她起来:“祈什么呢?”
“我也没什么好求的,希望大家都安宁度日。”墨砚轻叹。
袁梨晨对月遥望,新婚那年自己也曾对月祷告,祈求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可是天未必遂人愿,近日听说陈狄交界处战事越发激烈了,崔长风再次亲自北上,眼前这里是安静太平,那遥远的故国北方却是烽火连天了,袁梨晨叹了口气,拈香对月重重祷告。
她起身的时候,侯重茂已经归来了,正含笑看着她:“又求什么呢?光向上苍祈求可是不行的哦,还得做点什么感动神灵才好赐予呢。”
袁梨晨笑了:“我求的还是以前要的。”
“哟,那你求的可大了,宁儿做了太子妃越发心怀大了。”他故作思索状地对她笑。
“也不是啦,我还求了自己的私事啦。”她脸颊微红。
“什么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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