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
后面这话惹得那一黑一白两个人惊异地回头打量甘怡,似乎不太相信她是女人。
守苍自然知道苏昂告诉他这个的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还是小心地把甘怡扶了起来,谨慎地背起,用衣带固定住。
那一黑一白两个人架住苏昂,施展开工夫,踏住崖壁往上疾奔,如履平地。守苍也不逊色,背着甘怡紧紧地跟在后面。
一刻钟左右的工夫,便回到了断崖之上。也不停留,直奔清禅寺而来。
清禅寺的方丈圆空和监寺圆善正带着众弟子在寺门焦急地等候着,看到几个人影疾驰而来,不由眼睛一亮,急忙往前迎了过去。
“景亲王总算平安归来,让老衲和寺内众弟子也放心了!”
“王爷受了伤,要及早治疗,不宜多谈,还请方丈见谅!”那穿着白衣的男子代替苏昂答道,语气和神情都谦和至极。
圆空赶忙揖礼,“这是自然,请景亲王移驾行宫院,老衲已让寺内的医僧在行宫院候着了!”
“让方丈费心了!”白衣男子还了一礼,便跟那黑衣男子一起,扶着苏昂往行宫院走去。
“嗯?守苍你背上的不是铭心吗?这是怎么回事?”圆善眼尖,一眼瞟到了甘怡,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
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弟子也不甚清楚,我们发现王爷的时候,她跟王爷在一起!”守苍老实回答,其实他也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甘怡目前的样子是没力气说了,又不好直接去问景亲王。
圆善脸现怒色,“哼,简直岂有此理。老衲一再交代,全部弟子都要集合到大殿来迎接皇驾,不得随意行动,惹是生非。他还是当成了耳边风!方丈师兄,依老衲之见,这个铭心留在寺内只会是个祸害,不如赶出寺去罢!”
“圆善,你又忘记戒嗔这一条了。我佛慈悲,怎可将身负重伤之人赶出寺去?阿弥陀佛!”圆空慢条斯理地念道。
圆善神情滞了一滞,看向守苍,“把他送回去,等他的伤好,让他自行离去吧……”
苏昂已经走出老远了,还是听到了圆善洪亮的声音,皱了皱眉头,“玉砚,把她给本王带到行宫院来!”
“是,王爷!”沈玉砚眼神微诧,答应得却没半点迟疑,转身走了过来,“方丈法师,圆善法师,我家王爷有令,让这位小师傅去行宫院。”
圆善似乎有些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