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这是什么味道?”司马廑问道。这丫头,不是拿了一瓶普通士兵用的药膏去骗人,怎的手上不是那种味道?
沈若非有些微怔,反应过来,笑道:“林纪说那种药膏味太重,瞒不了人,就把她自己的药膏给我用。”
司马廑又贴近沈若非的手腕,闻了一下,这味道,很特别……
沈若非有些不自在——虽说在现代时,拉手也不过平常,但是,此时被司马廑这般握着,让她心跳急剧加速。
她微微收了一下手,司马廑这才察觉自己的举动多有不妥,忙放了手,脸上微微有了些可疑的颜色。
沈若非嘟囔道:“你喜欢闻这个味道,拿瓶子慢慢闻好了。”
边说边伸手递了那个瓶子过去。
司马廑笑着接了过来。
这看起来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白瓷瓶,但一拿到手,司马廑立即惊讶的发现,这瓶子,竟不是一般的白瓷,而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翻转瓶底,有类似文字的花纹——
司马廑脸色骤变。
“来人,传丁太医。”
沈若非诧异的看着司马廑:“难道这瓶子大有文章?”
司马廑正待回答,门外通报,丁太医求见。
司马廑看看沈若非的一身装束,开口道:“即可便知。若非还是暂避一下为好。”
沈若非环视了一眼帐内,忙走至屏风背后,掩了身形。
丁太医进帐,依礼行事:“臣丁世贤参见王爷。”
“丁太医免礼。你来看看,可识得这瓶中之药?”司马廑问道。
丁太医接过司马廑手中药瓶,一看之下,微微露出迟疑,看了看司马廑,又打开瓶口,置于鼻下,一闻之下,神色大变:“王爷,敢问这药从何而来?”
司马廑道:“且别问来历,你只说这药是否认得?”
“当然认得。这是羌国御用伤药,里边加有羌国特有的天凌草,活血化瘀具有奇效。多为王公贵族习武之时备用。”
司马廑声音隐隐有了冷意:“丁太医不会认错?”
“老臣在羌国十载,断不会错认。这天凌草只产于羌国,入药之后非但没有刺鼻的药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薄荷叶清香,却又比薄荷叶多了一丝苦涩的味道,极为特别。那天凌草极为稀有,一般百姓既无能力采集,也无财力购买,绝不会拿来入药。”
司马廑又道:“那丁太医再看上一看,可否认得这瓶底的标志?”
丁太医依言转过瓶底,满是疑虑:“这……这……”
“但说无妨。”司马廑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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