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量……只是,看到这簪子,朕才知道,这事情并非如此。”
他轻抚手中的簪子,那眼中的柔情,似乎是在对着最心爱的女人:“你可知这簪子的来历?”
沈若非无语,他也并不等待沈若非的回答,继续道:“这是朕登基之初,在封后大典当日,送给廑儿母后的信物。廑儿赴边关之时,他的母后将此簪送给廑儿,要他将来送于自己心爱的女人……”
沈若非心中一阵抽痛,原来,如此……
司马夷看着沈若非的表情,沉声问道:“朕再问你,现在,你是否还坚持不嫁廑儿?”
沈若非咬咬唇,跪倒在地:“民女不愿嫁,也不能嫁。王爷重任在肩,又怎能为此误了大业?”
“你可知此一去,非但误了终身,还有性命之忧?”司马夷问道。
“民女既然敢来,就早已做好这个思想准备。”沈若非抬头看着司马夷。
“你起吧。朕倒是没有料到,这么多年了,廑儿在骨子里终究还是承继了其母后的重情重义,或许,对这天下众生来讲,有情的帝王要比无情的帝王要好。”司马夷悠悠道。
“你可知,皇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关键时刻停手?”司马夷问。
沈若非摇头。
“泓儿去了之后,他们在户部发现了一个不解之谜。”司马夷冷哼一声:“他们发现一连七载,均有一笔巨额支出,去向不明。”
沈若非不解。
“你可知廑儿手中军队共有多少人?”司马夷问。
“十余万吧。”沈若非不确定的回道。
“十万。”司马夷道:“朕手中直接掌握的京城守备及散余兵力有不足五万。若是加上其他江湖势力,皇后他们原本也可以与廑儿一搏。可是这笔支出吓到了他们。”
司马夷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这笔支出,足以养活八万军队!”
沈若非惊诧万分:“难道皇上您……”
“正是。”司马夷道:“朕当初是为了出奇兵一统周边,才养了这支暗军。不料养兵千日,还未到用兵之时,就出现此等局面。”
“难道朝中无人知晓此事?”沈若非问。
“原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均知此事,但三年间,一个病故,一个被逼告老还乡。只怕,左相倒是略之一二了。”司马夷冷笑道。
“安王爷不知吗?”沈若非问。
“不知。之前,朕觉得时机未到,等朕要告诉他时,却无法见到他了。”司马夷道。
沈若非至此,方才对整个局势有了些了解。
“那皇上意下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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