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姬妾只有几人的份量,每每饭点众人都会一拥而上,不一会儿便哄抢一空,她先前自诩千金小姐身份,不肯与众人与恶狗般争抢吃食,白白饿了几天,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还受尽众人耻笑,而太子妃便最喜欢看着妾侍疯狂的模样,而她鹤立鸡群的自持身份更是惹来她不满,最终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被逼无奈才沦为众人一般,去抢那连牙缝也塞不满的吃食。
她低着头,碰巧看见按在地上的双手,这些日子被迫逼着浆洗衣服,大冬天里一桶桶的冷水泡过,原本青葱白嫩的手肿胀成馒头般,青青紫紫的浮起一个个水泡,流血生脓,疼得她日夜不宁尖叫打滚,此时看着这一双丑陋堪比下等粗使仆妇的双手,滔天的恨意再次席卷而来。
她恨叶挽思,没日没夜的煎熬让她更是恨不得吃她的肉饮她的血,若不是叶挽思,她也不会被太子要了身子,进了这肮脏的东宫,与她心爱的男人无缘,与高高在上的皇妃之位擦肩而过,她时时刻刻都在诅咒她不得好死,想要报仇的心折磨得她坐立不安,却苦于困在这东宫,连院门都出不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怎么能报这仇?
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不怀好意和淫邪的目光,这些断子绝孙的太监思想最是污秽,燕梓婳却早已渐渐习惯,若不是心心念念逃出去报仇,她早就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一头碰死了,还有割舍不下的便是东亭翎,做梦都想着见他一面,让他救自己出去。
还有从小疼爱她的大哥燕云赋,这些日子她更是苦苦的等候他伸出援救之手,救她与地狱水火之中,谁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希望在一天天苦苦等待之下破灭,无望之际更是连燕云赋也怨恨上了,她死死的抠着掌心下的草地,伤口被用力攥紧陡然裂开一道道小口,流出一滴滴猩红的血液,混在土地里的殷红和渐渐落下的水滴,宣告着她内心的怨毒很不甘。
太子妃见她隐忍的模样就知道她心有不甘,娇兰见着自家主子不满,连忙上前揪过她的头发,厉声道:“太子妃在此,还不快快行礼!”
那乌黑浓密的头发这些日子被东扯西扯,早就掉了不少,如今被这猛力的一扯,更是痛得揪心,燕梓婳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惊叫出声,只能听话的恭敬道:“妾身……叩见太子妃……”
太子妃伸长着手指,根根如青葱白玉,上头明晃晃带着宝石戒指,尖尖的指甲染着蔻丹泛着红艳艳的光芒,她慵懒的一挑边上的青花缠枝捧盒,捻了一颗剔透的蜜枣含在口中,宫女连忙上前跪在地上,取来洁白的锦帕帮她擦拭着手指,她才慢悠悠的道:“前几日新进了一批画师,据说画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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