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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一愣,燕绍有妻室她已经打听过了,还有那个让她悔青了肠子的镇南王之子的位置,不,刚才看着老王爷从御书房出来,说不定已经荣升王爷了,只是……“什么我兄长临死前的托付?你不是……”
她不是因为心生爱慕才愿意帮她的么?怎么就变成她兄长的嘱托了?她不信!
“是他被送进牢狱之前托他的小厮长远给我捎来的信,信不信由你。”燕绍淡淡的说出这句话,便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他承认他曾经将她视为挚爱,但是再深刻的爱也经不起她嗤之以鼻的冷漠态度,他的心早已荒凉,现在只想过安稳平静的生活,为了不想被徐敏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打乱,所以他才用了这个借口,但也是事实。
徐敏不敢置信的后退,长远他是知道的,是她哥哥随侍长年的弟弟,却没有受到重用而一直在外院做个小厮,若不是哥哥身处困境是不会启用他的,燕绍的话说出口她已经明白了这是真的,可是她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个事情!
这对她是多么讽刺又可笑的事情,枉费她还眼巴巴的拿着往日的情分以求去感动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情分都是莫须有的,刚才那举动就像是印帕橙ト盟苄σ谎猿耙恍Γ饷炊嗄旰敛槐г沟陌镏遣皇腔挂酪簧唬?br />
为什么会这样?她捂着胸口,只觉得心头揪痛。
喜玉一回来就看见徐敏捂着胸口十分难受的样子,不由蹙起眉头,关切道:“夫人,你叫奴婢去折几支腊梅,怎么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可是伤口又了疼了?奴婢扶你回去吧。”
徐敏掩饰一笑,点点头,“本以为伤口好了,谁知刚才坐着坐着便疼了起来,想回去来着,谁知道却迷了路,现在就回去吧。”
喜玉狐疑的看了眼四周,才相信了她的话,上前搀起她的手,“太后娘娘可是吩咐过要您好好养伤的,您可得听太医的话……”
喜玉絮絮叨叨的说着,徐敏笑而不答,太后表面上与人和善,但内心却是戒备又多疑的,她是博得了太后另眼相看,却要应付她时不时的试探和那古怪的脾气,她处处小心翼翼,已觉得十分疲惫,越是身处这皇权中心,便越觉得人心诡谲,扳倒叶培珉显然是一条艰难的道路,然而到了这一步她是无路可退了。
道上一辆装着硕大木桶的马车正从身旁而过,喜玉嫌恶的皱了皱眉,徐敏笑笑,这一条路是出宫的必经之路,碰见这装潲水的车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装着潲水的马车摇摇晃晃的驶出了宫门,边上把守的太监见着马车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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