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叶挽思只觉得极累极累,就像以前为了学武咬着牙在雪地里打马步苦练三个时辰一样,不,比这个还要辛苦,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只剩下出气的份儿。
迷迷糊糊感觉有甜腻的稠粥送入口中,她下意识的吞咽,耳边又仿佛有谁的轻声笑,醇厚迷人,恍惚中,吃饱喝足的她再次睡了过去。
夏侯朝看她呼吸平稳,收回了喂至她嘴边白瓷调羹,在她晶亮的红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看着窗外升高的骄阳和她眼下的青黑,难道昨夜真的是太疯狂了?
夏侯朝神采奕奕,双目像幽深古潭,一澈到底,却苦了叶挽思被折腾得昏死过去,都日上三竿还不见醒,生怕她饿坏,他才会吩咐白琪送来燕窝,亲自喂她吃下。
他端着白瓷剔透的小碗,这是第二次了,上回还是她发热昏迷的时候,如今,他喂食的手法倒是越发熟稔了……
将小碗放在白琪举着的托盘,他走出屏风,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书案上摞得高高的公文展开细看。
叶挽思就在屏风后头的大床上熟睡,他时不时的抬头,便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身子,仿佛她身子上的阵阵幽香还萦绕在鼻尖。
当夕阳映在窗棂上,鸟鸣啾啾的样式打在锦被上,叶挽思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不是睡饱了自己醒来的,而是……
她扶着酸软的腰坐起来,皱着鼻子痛苦的哼两声,夏侯朝这个禽兽……
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神情淡淡,双目却是含着笑意:“醒了?”
“哼……”叶挽思透过屏风自然看到了他批阅的身影,冷哼一声算是答应,白琪一直站在角落充当透明人,听见声音她才恭敬的走过来,取过早就准备好的衣裙,伺候她穿上。
叶挽思生平第一次双腿打颤,她用那非人的毅力硬是没露出半分端倪,好在夏侯朝那男人还算有良心的帮她穿上里衣,不然她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叶挽思捂上小腹,只觉得又酸又胀,起身缓缓迈开稍显扭曲的步子。
白琪对她古怪的步子了然于心,见她腰带还未系好不由开口道:“主母,您去哪里?您的腰带还没系好……”
叶挽思脚步一僵,暗忖这白琪果然一点都不识相,没看她急得不行了么。
白琪到底不是蠢笨的姑娘,见她捂着小腹,又想起她睡了一天一夜,连忙讪讪的搀着她就往后头走。
解决了生理大事,叶挽思才松了口气,她探向窗外的天色,没想到她一睡竟然过了这么久了。
夏侯朝不知什么时候放下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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