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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朝的后背倚在锦榻上,明明是个放浪不羁的动作,他却演绎得那般尊贵霸气,这样睥睨的气势好像刻进了骨髓里,举手投足让人心生臣服。
即便是聪慧如叶挽思,也很难看清这个人的想法,夏侯朝见她神情复杂,开口道:“没有你脑袋瓜子里想象的那些阴谋诡计,到时你就知道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
“不行……”
叶挽思很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俏脸微微冷了下来,却听他说:“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抬眸看去:“什么事?”
他靠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叶挽思的脸顿时红透,咬牙切齿的道一句:“当我没说。”
夏侯朝微眯起双眼,手掌放在她的侧脸上摩挲,顺着白皙的脖颈而下,挑开了衣襟,攫住她胸前的丰盈,暗哑道:“就一次……”
叶挽思一愣,这样渴望的眼神和磁性的声音,这世间应该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吧,她顺口就道:“不怕你的小种子……”
“他是本宫的子嗣,自然要从小开始历练。”
叶挽思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亏他找得出这样的借口。
东昌迈入金秋十月,本是百姓丰收的季节,却因为持续了月余的边陲战争导致人人担忧不已,家中满满的存粮,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战事祸及,奔走逃命,一时人心惶惶,哪还有心思庆祝丰收。
只因敌方接连攻下了五座城池,五十万兵马如今正驻守在高映城,只要越过一道天险雾壑岭,攻下向西的南守郡,不日便可以直取国都凤京,这样的险情让皇帝坐立不安,而原本与南梁商定好的援助协议,却因为南梁大帝的突然病重,皇甫玉担心野心勃勃的弟兄趁机篡位,已经启程赶回了南梁,原先的计划自然无法进行。
东昌地大物博,也是不可小觑的强国之一,但正是因为天下昌平,国民贪图享乐,如今战事一起才知道两国的差距,与骁勇善战的北辽士兵相比,东昌的花拳绣腿着实不堪一击,但好在皇帝野心不灭,一直暗中命武将勤加操练,这才不至于让东昌一路败北,但两相悬殊的差距已经足够让皇帝恼怒不已的了。
东亭翎与皇甫莹的婚事原定于十月十五举行,如今皇甫玉启程回国,东昌又面临战事,自然没有心思去操办这样隆重的婚礼,所以被迫取消了,东亭翎在担忧之余不免松了口气,而皇甫莹却因为出了这样的变故心情一度跌落到谷底,脾气暴躁得让服侍的宫女苦不堪言。
前两日十月初八正好是叶挽思的及笄礼,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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