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思这样难受才慌了神的,要说叶挽思有了身孕,高兴的不止是夏侯朝,灵玉也是万分期待小主子降生的,自从知道小姐有喜后,她还欢喜的选了丝线,白天为了躲避其它的丫鬟,只能夜里偷偷的给小主子做衣裳,灵珊自然将她的用心看在眼里,但是生儿育女是每一个女人必须经历的事情,她们虽然心疼叶挽思,也只能鼓励劝慰她,灵玉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这念头却是万万不能有的。
灵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眼泪汪汪的道一句:“小姐,对不起。”
叶挽思仰躺在锦榻上,横着手臂放在额头上,手里还抓着帕子,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看见她苍白的嘴唇,她用另一只手不在意的摆了摆,却是连话都不想说了。
突然窗子里传来异动,灵玉连忙抹了一把泪,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来人是谁,连忙福身请安:“见过姑爷。”
因为不知道夏侯朝的身份,灵玉等人便就这么称呼着,所幸夏侯朝也不反感,叫着叫着大家都习惯了。
云嬷嬷知道,这一位来了便不需要她们在这里了,她躬身退下,关好了房门,守在门外依旧忧心忡忡。
夏侯朝自进来开始,眼睛就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见她用手挡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泛起丝丝的疼,不重,却也不轻,沉闷的让他浑身异常难受,即便被利箭穿过胸膛都比这个来得干脆。
叶挽思的嗅觉最近变得特别灵敏,鼻间一闻见那股香味,连忙扭过头去,胃里是一阵阵的难受,她俯下身子一顿干呕。
他的脸顿时黑了,叶挽思这些日子总说他身上有股古怪的味道,一靠近她就让她作呕,他已经回去全身上下前后左右洗了好几遍,连一向排斥的花瓣浴都破天荒的用上了,对方竟还是这种反应,一时心头怒意翻滚。
他张开手,掌心里放着一只白瓷小瓶子,这是他吩咐无医连夜配制的,对她害喜的症状应该有些帮助,只是耳边又响起了他的话:“是药三分毒,主子可要想清楚了,您贵为北辽未来的皇,若是子嗣……”
一瞬间的犹豫被他用强烈的自信压制住了,他的血脉怎么可能连小小的药性都扛不住,笑话!
叶挽思察觉他靠近,连忙用帕子堵住了鼻子,夏侯朝见她动作快速,已然成为了习惯,脸色更是冷得阴沉,心中虽是怜惜不已,可话里总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喝了。”
叶挽思看着杯子里清澈的水,什么也没有,却好像有一股清香的味道,闻起来也不难受,不由接过茶盏。
见她尽数喝下,夏侯朝才稍稍放下心来,见桌上的菜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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