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秋天的凉意,冷得她通体发寒。
尚书府
叶培珉惴惴不安的坐在书房中,从宫宴开始那股若有似无的冷意就一直在他身旁徘徊,让他坐如针毡,只能早早回了府里,可内心的焦躁一直都没有平息过。
那位大人发现了么,应该不会的,他明明做得那般隐秘,他怎么可能会发现……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烛火一下被熄灭,在黑暗一片漆黑中,一向以沉稳狡诈著称的叶培珉竟有些胆战心惊,突然传来‘吱呀’的一声音,随即又是‘啪’的一声。
是窗户传来的声音,叶培珉舒了一口气,这心还没放下肚子里,陡然听得一声阴冷的声音:“你想必是做好准备了吧?”
叶培珉有一瞬间的窒息,来了!他做的手脚真的被对方发现了,违背他的命令的只有死路一条,这是要他做好死亡的心理准备么?叶培珉十分惊恐。
连忙道:“大人,求您看在我是您未过门的妻子的生父份上,绕过我一命吧,我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
是的,此时坐在太师椅上,一身华丽的紫袍显得无比尊贵的男人,正是夏侯朝,他双目冷沉如浩瀚的黑夜,一点都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有一丝动容。
叶培珉早就知道了夏侯朝的身份,毕竟是在他手底下办事的,再如何蠢钝对自己效忠的主子都有些个印象,再加上他又是个心机深沉的,这样前后一想自然能猜出对方的身份,就在当初他打算彻查叶挽思身份的时候遭到的那股拦阻的势力,他已经隐隐的猜测二人有来往了,直到今日他才真正的确定下来,所以,他便想用叶挽思的与他的感情,想让夏侯朝放他一马。
对于夏侯朝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你欺上瞒下,背着本宫做了那么多的手脚,竟还敢求饶,真是该死。”
夏侯朝的声音醇厚悠扬,却像凌迟之刑般一刀刀的割在叶培珉的身体上,因为他知道对方开口的话从来都不是玩笑,他要谁死,谁便不能活下来,连阎王都要退让他三分。
他是不该,不该在明知对方急需粮草的时候,还在上面做手脚,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一直暗中训练的兵马需要大量的物资供给,东昌又因为雪灾,在粮食这一方面看管得比往年要严格百倍,为了不将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不得已才在夏侯朝看重的汴州大粮仓动了手脚,私吞了不少粮草供给了豢养的军队,本以为这样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可没想到对方还是发现了。
他早该知道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手脚,简直就是在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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