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想法掠过脑海,他呆愣的矗立在哪儿。
怎么办,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该怎么办?!或许,只是错觉,一一明明是在睡觉……只是睡觉而已。
常年浴血杀场的毒判官此时竟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他身子板精壮的像头牛似的,纵使遭过再多的罪也是从不生病的,哪里知道在这个时候该做什么……
凝固的时间仅仅是几秒,雅房里撕心裂肺的怒吼声骤响,撕裂了清晨古镇贯来的静谧。
没人知道一个猩红着眸子的男人粗鲁的轰走了两个属下,却意外轻柔的把女孩禁锢在怀里,铁臂碰触到细腻冰冷的玉肌时不自然的颤动着。他的整个身体可以说都是僵直的斜卧在床板上,只有两只手一下又一下擦拭着女孩的汗珠,尽管知道怀里的人已经感觉不到难受了,他依然倔强的做着唯一能做的事。
东风和南电被门主的掌风摔出去时,习惯的在空中寻找着力点。借力、翻转、落下,一系列动作天衣无缝,最后在落地的瞬间却还是硬生生向后冲了好几米。
刺耳的滑行声无可避免响起,青石板上留下数行醒目的黑色印迹。
停下来的二人实在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多年的训练有素让他们回神的瞬间飞身出门,拉缰跨马,飞驰而出。
耳边余留门主的大吼,“去找北雨,快……”
这样的声音他们经常听到,但也可以说从未听过。
因为多了一样东西:感情。
所以门主的掌风不再是以前象征性的力道,不然他们不会接不住的。
从笼水镇到北雨所在的墨乡本是几天的行程,却在二人心知顾一在门主心里地位的同时硬是缩短到了半天。
而在这半天内,无数大夫被摔出客栈,房间里不断传出‘无能’、‘没用的东西’、‘该死’之类的怒吼声。
客栈的老板哆哆嗦嗦守在门口,眼见一个个大活人从自家门窗往外扔,心里不住的求菩萨拜奶奶。这客官出手是阔气,但太难伺候,若是那屋里的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他的小破屋,就这镇也得毁了。
就在此时,最后一个有点名气的大夫惨叫着以非正常方式‘离开’客栈,门口传来马的嘶鸣声。
老板刚想对外喊‘今天不做生意’,三个人影‘唰’的一下‘飘’进了这间恐怖的屋子。其中有个陌生的声音好像对着自己说了句话。
“准备热水、毛巾、帕子……再来一桌酒席,要清淡的……”
北雨一进屋,霎时间没了来时的雷厉风行,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唬住了。
那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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