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依旧是表面上的客气除了每日早晚在钱老夫人屋中请安能遇见便与陌生人无异了。自从自己改了姓名,由钱老太太做主选定了这个浦字为名入了钱家的家谱便进学与于钱家学堂。
钱浦整理奔走于学堂与府中之间,却因为学业忙碌而不再顾忌府中那些琐碎之事。除了每月的份例,其他的钱氏也鲜少过问。如是钱浦的日常起居,吃喝冷暖便唯有从曾府跟来的绣儿照顾。而这位学堂的老师只是代课,却是学问极高的因此对学生的要求颇为严格。尤其是与钱浦一般大的孩子有些实在忍受不了师长的苛责,便回家请了别的先生家中授课。钱浦却自是佩服这位先生的学识渊博以及求学严谨之风,便是又是实在过于苛责却也强忍着不肯服输。
绣儿见墨儿出去倒水,小心翼翼的在钱浦耳边劝道:“奴婢听说洵少爷也要退学请师父到家中来授课,少爷何不在今日求求老夫人一处于洵少爷进学。便是不说师父严厉少受些皮肉之苦,这天寒地冻日日奔波你身子本就虚弱若招了病与小姐一样,岂不是又让夫人忧心。”
钱浦听到绣儿这番劝勉,嘴上应承道好。心中却不免一叹,自己和钱氏虽然名义上是母子却依然各有默契的彼此疏远。所以,自己是死是活自然不会真的费了她的心思。只是,慈儿生病她欲要探望却被钱氏找了借口挡了回来让她心中不免有些忧心。便对绣儿道:“一会子我上学走了,你替我去看看慈儿。红玉和紫绡,暗地里给些搭上让她们尽心伺候小姐。”
绣儿点点头道“奴婢小得,底下的下人们都说少爷您性子薄凉不喜亲近,却不知您小小年纪便如此为人着想。”
钱浦拍着绣儿的手安抚道“姐姐,自然不需为这些闲事置气。昨个老太太赏了我一匹绸缎说是舔冬装,我却觉得那颜色太鲜亮有些女气不如姐姐收着。日后做春衫,或是遇到喜事自然有用得着的时候。”
绣儿知她这是赏自己,不禁红了脸推辞。钱浦却笑着道“姐姐对我好,我自然也是晓得的。再说,咱们日后还未必是什么关系这点东西只怕将来还入不得绣儿姐姐的眼。”
绣儿听到她这番话自然更是红了脸,低声道“好少爷,您若再这般调侃奴婢。奴婢自是要羞愧得不行了。”
钱浦微微一笑,见墨儿已经收拾好东西等在门外。她忽然眨了眨眼,将绣儿从地上拉起来道“我的好嫂子……裕表哥可还念着你呢!”绣儿听到她这话,羞急了欲要捂住她的嘴巴却见她早就激灵的窜了出去。
当着墨儿的面,两人自然不再打闹。天还未亮,顶着刺骨的寒风绣儿在前面打着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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