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浦在做诗方面便颇感压力。物过必反钱浦非但没有受李贞的影响在诗词方面有所作为,反而是遇到作诗就跑。一见众人由此雅兴,钱浦赶忙躲到屋外的长廊下躲了此难。
忽然一个撑着伞的男人护着一位妇人从前面走来,钱浦自然低着头避讳。一转眼却见今日那个车上的丫鬟也打了把伞跟在那两人后面,两人都认出彼此钱浦便猜想这前面走着的妇人怕就是那个一直未曾露面的妇人。
那丫鬟见到长廊上站着的少年眼熟,想到当街一闹不禁哼了一声。那妇人低声问道:“怎么了?”
“就是今天在街上拦我们车的那个人,站在长廊那边呢!”丫鬟几分怒气的红着脸向钱浦指去。
那撑伞的男人却扶着那妇人道:“夫人,快进去吧!当心淋了雨,对身子不好。”那夫人挑起眉头阴阳怪气的道:“多谢夫君关心。”话毕,一行人便进了庙中。
钱浦虽然低着头,却将那男人的话听得真切。那声音实在是过于耳熟……让她心中一紧,险些滑倒在地。望着晦暗的天空,钱浦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年秋天给自己撑伞的林琰,一双给自己系了复杂宫结的巧手……明明身子已经有些凉意,钱浦却不知为何忽然间红了脸却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转身向斋房走去。却不想一直手臂忽然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钱浦吃惊的回望着身后那人。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道:“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咱们的新科状元!”林琰忽然带着几分调侃对她道。
钱浦却赶忙欲要行礼,却被他用手止住道:“不必了,这不过是私会。钱状元不必如此拘谨,不过你这拘谨的样子却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听到故人二字,钱浦心中一惊却微微一笑道:“若能和大人的旧识相似,想来也是钱浦的造化。”钱浦自然不敢自称静之,不然就是在林琰面前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哦……”林琰忽然收起了刚才的嬉笑之态,带着一脸淡漠道:“这一届恩科,自然没有比状元郎造化更好的了。只是……”忽然林琰前进了一步,用手轻轻拍在钱浦的肩膀上,让钱浦潜意识的向后躲避。
无奈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猛然用力,让她疼得脸色聚变身子自是动弹不得。林琰微微一笑带着一脸温和道:“只是,好歹也是官场中人了。就该注意些官仪!”话毕,林琰拍在钱浦肩膀的手忽然滑在她胸前,轻轻拍打着她胸前衣料上的泥点。
钱浦顿时全身僵住,她虽然包裹住女人的身形,可这般试探也未免不会露馅。况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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