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少爷您用过那药么真的能敌三个时辰的药力!”
钱浦一听,抬手敲在比自己年纪还要长些的墨儿头上骂道:“尽是不学好的东西!你以为你那几两银子的药,真能管用!平白的银子被骗了也就那么会子事儿了!”
墨儿顿时涨红了脸骂道:“那掌柜的太坑人的,明个一定要带上小厮们砸铺子去!”
“你个蠢东西!这……是能说出口的由头吗?坑了就是被坑了,就和姓韩的被你我坑的一样吃了苦受了罪也不敢说半个字儿。自己的憋气自己受去吧!若不是我用凉水一激,又起了药性这怕连半个时辰也难啊!”钱浦和墨儿合着演了一出双簧,却到底骗过的韩冲。其实钱浦事前便有盘算,这韩冲被囚禁了三个月只怕耐心早就耗尽。只消给他一个陌生的环境,再下下猛药自然药到病除,保证他必要招供。
墨儿见钱浦虚弱的脸庞露出一抹浅笑,好奇的问道:“少爷您怎么知道他今日必是招不住的!这姓韩的明日皇上下旨便是要放的……”
“因为我也在暗室待过受过那滋味,一般养尊处优的人便没有几个能熬得住的……况且黎明前的黑夜,才是人耐心真正耗尽的时候。”想到这里钱浦忽然想起自己那段被囚禁暗室的日子神情一时间恍惚起来,脸上的笑意却去了一半。其实暗室之所以让大多数人都熬不住,并非紧紧是条件艰苦,而在于漫长的等待和不安的命运。
曾经被人捧在云端之人,一时间成了囚徒难受的是心境。这样的遭遇,若非心智刚强之人不能忍受……在决心提审韩冲之前,已经有了这三个月的煎熬作为突破他心里防线的锲机。加上攻其软肋,和搓其锐气。其实钱浦下药,并非是为了真要韩冲如何难受那么还不如用毒来得快些。
她明白韩冲是一个男人,既然他能抵得过三个月的囚狱生活那么也算一条汉子。由此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旁人无情的践踏的时候,毁的才是他心中的高墙!此时再攻其心脉……由此成事。他可以不姑息自己的生命,可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便无论如何放不下自己的儿子。这才是真男人也!况且,韩冲明日放回家知道自己儿子今日好好待在家中只怕吃了自己的暗亏也只能隐忍的份儿。
墨儿听到钱浦这话不禁红了眼又瞧见她此时虚弱,装模作样的抹了几滴眼泪道:“我的好少爷啊,您那时可是吃了大苦了……就您这羸弱的身板也能扛得住……”
得提及旧事,墨儿又伤感了!钱浦无奈的摇着头道:“准备笔墨吧!我今夜写了折子,明日结案便能回家了。”
说话间钱浦的另一只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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