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自己却因为那一瓶药昏迷了一天一夜。钱浦虽然头受了伤,却并不至于体虚如此。想到这里钱浦神色越发淡然的道:“你我在一起读书四年有余,敏之师兄的字迹我如何辨认不得!?那一日殿前的伪奏折必是出自敏之师兄之手吧!”
李贞瞪着眼睛望着钱浦道:“死到临头了,却玩这一招有意义吗?你若真查得出是谁,为何不在圣上规定的期限洗刷罪名?你休要冤枉好人!你我同朝为官,井水不犯河水我为何要害你!况且,还有师兄弟之谊……”说话间李贞已然从初时的神态恍惚,化为现在的言辞激烈。
钱浦自然明白,她无法指正陆元康牵扯其中是自己是命门。饶是李贞故意让陆元康出面送药害自己,才让她终于晃过之前怀疑林琰的误区找到背后使诈的李贞。而刚才李贞一番说辞,却的确让钱浦在人面前并不能言说三人之间牵连的种种。钱浦不禁想到那瓷碗的故事,因为只有一个碗,所以年幼的李贞打碎了它。那么现在的自己,至于李贞何尝不是那个要碎了的瓷碗。何况,她握有李家的秘密……那么先下手为强自然是应当的。
钱浦如今恢复了往日的理智自然就想明白这其中的曲折,李贞能模仿自己的笔迹自然是因为两人一处求学时彼此切磋之故。而由于李贞所有的诗文皆是自己一手誉写,旁人自然不知李贞一直都藏了一手好书。李贞又知晓自己和林琰之间的秘密……只怕那一夜两人从大理寺出来便被李贞的人盯上了。而这一切又天衣无缝的嫁祸到林琰身上,又演出了陆元康的戏码。那么陆元康口中抛弃自己的人,只怕是李贞吧!而大殿之上,李家又借百官痛恨自己查案之手将自己置于死地。
若不是她殿前求生,只怕当日便命丧黄泉!
想到这一切,钱浦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道:“你知道我们的笔迹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你因为善于诗词,总是喜欢顿墨。而我每每行书之时,因做作誉写所以从不顿墨。那份奏折虽然被圣上撕破,可到底证物还在。只要请验证笔迹的官员一鉴便知!虽然笔迹相似,可断定一个人笔墨的还有笔法习惯一说。即便你临摹七分相似已经可以以假乱真,可到底我们之间的习惯才是最大的纰漏!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敏之师兄,你可料到也有今天?”
林琰自知行书乃钱浦之所长,经钱浦一番解说不禁带着几分钦佩望着她冒着虚汗的小脸儿,目光中尽是欣喜。
“你用多年的情谊算计我,可别忘了……我在你身边伺候你笔墨可有四年之久。”钱浦一句话让三人的脸上皆变。幼年时的情谊,可曾想过会成为今日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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