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了,亚述人的军队追随着他们的神从海底走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很明白,而被病痛折磨的脑神经,也无力帮助自己的大脑去细想个明白。更多的时候,当她清醒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发呆的时候,脑子里惟一能够去想的只有一个词——“活下去。”
看不到任何希望,但要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与她的命运牵连在一起的男人。她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在这里出现,想来和最近宫里的传言不无关系。那传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听上去和战争有关,她只希望不会比瘟疫更加糟糕。因为这脆弱的国家在被疾病拖垮了身体之后,已经无法再去承受任何外来的侵扰。
窗口处忽然飘进一丝陌生的味道。
神色未变,展琳有些呆滞的目光却悄然一凝。野兽通常都会对这种味道极为敏感,即使它淡得细若游丝。
血的味道。
头迅速右侧看向窗外,那丝浅浅的甜腥却倏地一转,从她左侧方向缓缓溢了过来。
她的目光一凌。
每一根发丝都能吸收到空气中暗藏的危 3ǔωω。cōm险,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一片宁静的光线,没有理会额角边随之而来略带粗糙的触摸。
第八部分
第三十章 所谓破命(2)
“好{炫&书&网久不见,琳。”熟悉的声音,一度以为,尼罗河上那一次接触之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机会;可机会偏偏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不期而至:“你病得比我想像中要严重。”
睫毛轻轻颤了颤,展琳回过头,对着床畔那道修长的身影微微一笑:“原来是森大人,好{炫&书&网久不见。”
半张清俊的脸被厚纱层层叠叠裹着,鼻梁以上,那双漆黑色眼眸若有所思:“再见面没想到会是这么种情形,有点可惜了。”手从她额角移开,他直起身:“琳,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上次你说有人想见我。”
“对。而这次,那个人让我把你永远留在这里。”眼睛微微弯起,漂亮的笑容,同样漂亮的指尖转瞬漂亮地旋转出一柄暗色短剑。剑身纤细精巧,只来得及看清一团绚彩随着窗外斜射而入的日光在他掌心绽开,锐利的剑尖,已直指展琳的咽喉。
“好身手。”没有任何动作,展琳静静望着眼前的剑尖:“我练习十年也做不到的流畅,你似乎和它是一体的。”
“我见过你的招式,谁教你的?”收剑,那暗色锐器在他手中一个弧度,顷刻间便不见了踪迹:“退化得不成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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