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说的是传话回来,不是信!
“信上写的什么?”流光站起身,追问道。
“祁珩往戚栖镇而去。”他看着流光突兀的起身,很是不解。
“什么?!”难怪!难怪她会去戚栖镇,难怪她在途中会惊马!
“郡主,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送回府的信被掉包了。”流光坐下来,缓缓道出。
“郡主……?”祁珩错愕。
流光将宁熹所述对祁珩说了一遍,又将宁熹接她回来路上遇见那孩子的事也说了。那孩子拦下车辇传的话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十二月十三日祁珩遇到宁塬之后。此前隐卫的曝光,会不会和这有关呢?
“郡主当真失踪一月有余?”祁珩问道。
“此事岂非人尽皆知?”她回来的事宫里也是知道的,所以皇帝在她回府后任由她养病去惊,没有立即召见她。
祁珩的脸色黑了起来,跪在了地上。“属下失职,请郡主责罚。”叩拜于地。
“怎么回事?起来说话。”
“属下不敢。”他抬起伏在地上的身体,缓缓道来,“那日属下尾随大皇子宁塬的车辇一路行至戚栖镇,宁塬酉时于镇上会仙楼与林行坦碰面,密议了近一个时辰,因属下恐为宁塬的侍卫发现,泄露行迹,故而未能探得二人密议之事。但宁塬离开之时,属下发现隐于林行坦身边的暗卫已失去踪迹,权衡之后,属下认为应跟紧林行坦为要,便暗中监视。”
流光沉吟,他做得没有错,宁塬作为西凃国的大皇子,行事均会被大易这边关注,而林行坦是大易的人,又掌管郁氏商行,虽然做事时有郁渐这块绊脚石,但相对盯着宁塬来说,从他身上更容易找到突破口。她示意祁珩继续说下去。
“林行坦一直没有出会仙楼,亥时一名隐卫却来此报说,郡主一定要亲自来戚栖镇,但因身份之故,不宜现身,令属下不必前往接应,只需查探您嘱咐之事即可。因而属下仍潜伏于会仙楼内,监视林行坦的动向。”
“他一直没有出过会仙楼?”
“没有,十余日未曾出楼,但常令小厮找来镇上妓人,关在屋内押玩。”
“你没有听到我失踪的消息?那个隐卫是不是在驿馆被发现的那一个?”
“郡主怎知此隐卫与驿馆曝光之人是同一人 ?'炫书…3uww'”呵,行啊,把人都安插进了隐卫了!流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会仙楼的客人时常议论,镇上也时有人谈论此事。”祁珩再次叩拜下来,“属下失职。戚栖镇上,属下与府内的消息均由此隐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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