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此事压下来,免得白浩筝丢了前程。说起来,青阳倒是大度得很,明白女人于驸马来说尚在其次,驸马的官途才是正经,拼了公主的脸面不要来找宁熹求情,只希望白浩筝能多少体会到几分青阳的苦心。
看着流光陷入了思绪,宁熹笑着牵了她的车步下宫辇,道:“你去罢,下朝了我去接你。”
晨间看他收好那封密信,即知今日临朝他必有所为,想嘱咐他一句“小心”,蠕了几次嘴唇都没能说出来。他们早就谋策好了,岂是小心二字就可避开的?本就是他们两个处心积虑的计谋,又如何能够妥善其身?
“放心。”宁熹垂目一点头,笑得成竹在胸。
见状,流光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你去吧,迟了不妥。”她很有一种送丈夫上战场的感觉,舍不得,放心不下,却又不能阻止,只能怀揣着忧思,眼睁睁地看着他渐行渐远。
流光预感得不错,今日的长乐宫里隐隐浮动着一丝紧张的气氛。赵皇后仍旧和蔼地笑着,殿内嫔妃们赔笑着说些闲话。安阳公主的面上就有些起伏不定,时不时地以一种忧虑的目光看向赵皇后,都被皇后不着痕迹的凌厉眼神斥退了。只有青阳公主沉稳地坐在座上,偶有和流光眼神相遇的时候,目光里有几分温婉和感激。
直到赵皇后说“大家都散了吧”,前面都还没有下朝。
出了长乐宫,流光缓步走着,正犹豫着是等宁熹下朝一块儿回去,还是自己先行回府,青阳公主从后面追上来,笑问道:“皇嫂,皇兄尚未下朝,你乘我的辇子回去吧,我送你一程即是。”
她的眼睛轻眨了一下,流光扯了下嘴角,瞟了一下身后,推却道:“不必劳烦公主了,我想等你皇兄一会儿才回去呢。”
“皇嫂好大的架子!”安阳公主从后面跟上来,轻蔑地看了流光一眼,转向青阳说道:“姐姐同我去芳华宫坐会儿罢,等驸马散朝了一道儿回去就是。”
“不了。府里还有事儿呢,我这就先回去了。”青阳推拒了安阳的邀请,对着流光一颔首,道:“即是如此,我就先行一步。”
“公主请。”流光让出道路让青阳先走了,转向安阳,正待要客气地请她先走,她“哼”了一声,招呼都没打一个,转身就走了。
走到宫门口,即有青阳的侍女来请,流光随着宫女来的方向一看,青阳的车驾正在宫门旁等着呢,也就随那宫女一同过去,上了辇子。
青阳一面让出座来给流光,一面说道:“皇嫂可别与安阳那丫头置气,她还小着呢,不懂事儿!”
“怎么会呢?”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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