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兄妹,或许是朋友。也许比普通朋友要好一些,但终究不是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
她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随性,自在,什么样的环境于她来说并没有不同之处。她能在金钱困乏的境况里过活,也能很自在的享受奢华的生活,对她来说,只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她不过是在享受生活。
如果把楮亭襄换成宁熹,她会在他的照料下乐天知命地过日子,宁熹是她的丈夫,他对她就有一份责任,但是楮亭襄不是,所以,她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意。她是她,楮亭襄是楮亭襄。她可以教导他融入这个世界,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楮亭襄颔首,他明白他之所求急不得,需要循序而渐进才能攻陷她的心房,因此他并不以流光不接受他的善意而介怀,再说,能够让她过得好一些,是他之所愿,但这个愿望,眼下来看,尚且是他能力之外的事,他需要更快融进去,才有资格再谈其他。
“这个人在做什么?”楮亭襄当机立断地转移话题,指着杂志上一张图片问流光。
流光垂目,才发现原来扔给他的是一本时尚男装,而照片上的模特儿正在走T型台。
这一晚,两个人聊到深夜,直到流光再也耐不住困,才沉沉睡去。楮亭襄看着她的睡颜无声的笑,她换了一张陌生的容颜,但骨子里是他真真切切的那个卿云。自她出嫁以后,寂寞感无时无刻未离他身,此刻,她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暖意馨香,她的气息充斥在他身周,让他觉得别样的满足。这种满足感,甚至让他遗忘了在薄被下那一双光裸白润的玉腿,以及那之间让人窒息的诱惑。
楮亭襄睡着以后,米拉从他身边一跃而后,置身于两个人之间,它似乎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然后靠拢流光,越来越近,最后,闭上一双黄瞳,靠在流光背上睡了过去。
待翌日流光在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就看见米拉以一种慵懒而怪异的姿势睡在她和楮亭襄之间。它像人一样把脑袋搁在她的枕头上,面对着她,一爪一脚支进她的身体和床单间的空隙,另外一爪一脚放在她的腋窝和腰上,那姿势,就像是从背后抱着她一般,柔软的发毛温暖着她的身躯。
流光好笑地翻了个身,看见米拉睁开迷蒙的猫眼,睡眼惺忪的模样特别可爱,她伸出手放进它的两只前爪里,它配合地一弯爪子,把她的手牢牢抱住。流光失笑,笑声惊醒了米拉背后的楮亭襄,她大方地先绽起一个柔美的笑容。
“我去做早饭。”她笑得很自然,楮亭襄也笑了,点了点头。
没人注意到,米拉金黄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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