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到她身上:“你的身体还虚着,刚才跑得那样急少不得要发汗,可不要再染上别的病症了。”
宁熹此时的语气和方才简直判若两人,暖得不像话,完全不像刚才冷冰冰吐出“你来了”三个字的人,一时被宁熹的态度弄得发懵,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气。可是如果他没有生气的话,为何这段时间他对她全然置之不理?
宁熹终于忍不住微笑起来,看着她一脸诧异的神情,禁不住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傻瓜!”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二十九章 许诺(番22)
宁熹确切的态度表明他并未因为郁渐刻意隔离他们两个而恼怒。同时也说明,在宁熹眼里,郁渐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至少在流光眼里就是这样。
但是更重要的问题还摆在眼前,她确实出轨了,给宁熹戴了顶绿帽,不管她接受楮亭襄的感情是在何种情形下,面对宁熹时,这就是铁一样的事实,不容她推托。而且,她不能推托。
“宁熹,”流光怯生生地轻唤:“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她的确不敢告诉他,但是她不能帮宁熹作决断,这个权力在宁熹手上,因为她是过错一方。
“嗯?”宁熹眸中掠过一抹别样的情绪,并未给耷拉着脑袋的流光看到,他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声询问。
“我和楮亭襄……”话刚出口,她就说不下去了,觉得难堪,更为宁熹难堪,娶了她这样一个女人。顿住话语的同时,眼眶忽然涌起一圈水汽。鼻子发酸,可是,她不能哭。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她不是那种只会哭的懦弱女人。
宁熹看到她眼中的水雾,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后,轻缓道:“我知道。”
流光错愕的抬头,望着宁熹的目光难以置信。
的确,他这些日子不来见她,只为郁渐刻意的隔离说不过去。他不会因为郁渐所为迁怒于她,他是因为她的背叛才如此的。
宁熹在她愕然的目光下颔首。
他不但知道,还为他们俩的感情做了见证。她孤身一人的孤独和寂寞,独自伤感的悲凉,还有那一晚一晚的倾述,她把她的感情对作为一只猫的他合盘托出。他为她的深情动容,却又为她的孤寂心疼,也因此,对楮亭襄的存在,他漠视了。
他没想到的是,楮亭襄成功浸入她的心。他是愤怒的,对楮亭襄乘人之危的行为很是不耻,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只能默然。无法以丈夫的身份陪在她身边给她关爱,护她周全,反而在危难地那一刻,是楮亭襄明知会丧命却依然奋不顾身地相救。他的尊严被践踏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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