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爷亦无非言。”
在楮亭襄惊骇地目光下,郁渐冷笑继续说道:“更何况,这是长姊纳夫,并非嫁人。”
楮亭襄气得一口血差点儿没喷出来,上前揪住郁渐的衣襟:“你说这是宁熹首肯了的?”
郁渐十分满意当今陛下的反应,这一刻,他的怒气平定了许多,他从容不迫了点了下头,凉凉地说道:“昌王爷言道。王妃侧夫和侍郎的分位还有很多,倘若陛下有心角逐亦无妨,只是要委屈陛下从侧门进昌王府了。”
楮亭襄一把掷郁渐于地,这才看到跪在地上仍旧抖缩着身子的曼箐,忽觉状况有些不对劲。
郁渐起身拍了拍衣衫,扶起昏厥的祁珩时冷笑了一声:“陛下若无异,草民这就送新人入洞房了。”
楮亭襄瞪着祁珩眯起双眼,不对,中计了!
一眨眼功夫,他已越过郁渐跃向内院。郁渐在他飞身而入的那一刻亦是反应过来,扔下祁珩给曼箐,疾追而去。
“嘭!”喜房门撞开,里面空无一人。
“哼!”楮亭襄哼笑道:“宁熹的话能信?”
叫得活泼欢快的母鸡正在喜床上扑腾着啄坚果吃,祁珩的佩剑横摆在母鸡脚下,一张大红纸张铺在地上提醒着两个怒不可竭的男人,纸上书写着四个字迹熟悉的墨字:静待临幸。
“追!”郁渐楞了片刻,即转出喜房追人,和楮亭襄的内侍正好撞上,那小太监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启禀陛下,祁珩公子和曼箐姑娘不见了。”
另一方,马车在飞驰。
流光倚在宁熹的怀里,一边接他喂上嘴的点心一边说话:“楮亭襄不会气得杀了渐儿吧?”
“你就那么心疼他?”宁熹没好气地掰下一块点心喂到她嘴里。
流光咕哝道:“我是他长姊嘛。”
“你真好意思说!”宁熹用指节狠敲了一下她的额:“有滚到床上去的姐弟?”
“嘿嘿,你当真是知道的……”流光不着痕迹地侧脸埋住,忽然想起被遗留在喜堂上的祁珩,又露出俏红的脸蛋来望着宁熹:“祁珩怎么办?他要是醒了发现被渐儿算计了,不知会怎样。他那脑子一根筋的。”
“你脑子里的筋倒是挺多的。”宁熹凉凉地嗔了她一句,然后没好气地说道:“娶都娶了,反正他这辈子也没打算离开你,就这样罢。”
虽然流光不知道他说的就这样是怎样,但是她知道宁熹这是应允祁珩留在她身边了,她欣喜地挣扎起来,凑上红唇啄了一下:“老公,你真好!”
宁熹哪儿能放过送上门的香艳,摁下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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