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延良一个头,两个大。
庄灿这会儿不动了,就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身上被捆得乱七八糟的。
她只觉得疼,放肆过后的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尤其是某个地方,撕开了一样。
其实她刚才说的,都是错的,反的,不然她不会这么疼。
想到了什么,庄灿抖了抖,眼泪就喷薄而出。
延悦看她一眼,道:“她交给我吧,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