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娘娘!”玉芷终于唤出声来,可是奚慕却第三次将她打断,道:“玉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只管好好养病。只有当你的病养好了才能够论及另外的事情。”
说完,奚慕将宝儿唤了进来,吩咐道:“宝儿,你去将我的那尾琴拿过来。”
宝儿努了努嘴,始终不放心奚慕一个人留在这紫宸宫,可是又不能够抗命,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去慕楚宫拿琴了。
宝儿走后,奚慕径自站起身来走到装饰简约却又不失华美的墙边,看着墙上一幅名为栀子仙》的题诗画,问道:“此画中女子可是玉妃?”
玉芷半卧在床上,点了点头。
奚慕看那细细的笔触,将那站在栀子花树下的素衣女子描摹得出神入化,一颦一笑似乎都已经刻在了作画人的骨髓之中,每一笔都落得如此小心翼翼。然而那首诗却让奚慕不解地微蹙眉头。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奚慕嘴角微微上扬,道:“这首诗用在玉妃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听着奚慕念出那首诗,玉芷脸上不自觉地便扬起了丝丝幸福的微笑,“其实,其实我与皇上相识之时便是因了这首诗。”
奚慕心中瞬间明了,难怪胤焱会将这首诗题在此画之上。画中女子乃是他之所爱,既然画为心生,那么诗便也应该由心出。胤焱并不是那种莺莺燕燕佳人少年的无能皇帝,平日的他断然不会将这么一首诗题在自己所作的画上,可是既然这首诗有深层的涵义,那就另当别论了。
“何不说说你与皇上是如何相识的?”奚慕回头微笑道。
玉芷看奚慕浅浅笑着的脸,那断然不是面对一个要与自己分享丈夫的女子的笑脸。然而,玉芷无法看出奚慕的笑有丝毫假意,那是真的在微笑。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自己应该是会被皇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为何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皇后却让她丝毫感觉不到恶意?
“我······我······”面对皇后,要让玉芷讲她与皇上的邂逅似乎有点为难。奚慕了然地一笑,道:“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有关系。”
“不是的!”玉芷抿了抿嘴唇,许久之后,开口道:“两,两年前。我在西城庭花会上的栀子花树旁不小心被树枝刮坏了衣衫,当时微服私访的皇上正好在一旁,便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给我披上了。”
“那这首北方有佳人》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其实正该我弹奏一曲,我便披着皇上的衣服在众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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