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活动活动筋骨了,这一仗打得我浑身舒坦!”不习惯那有些冷清的气氛,牧宥溪笑哈哈地说着。
“你的内伤是什么时候的?”奚慕冷不丁地问道。
“诶?!”牧宥溪准备打着哈哈招呼过去,“好早之前的了!这你都能看出来?”
“三年前,我教过她一些医术。”卿红叶淡淡道,三年前她确实软磨硬泡地要他教过她,可是却只是一些提点。
“谁打的?”奚慕继续问道,堂堂溪风谷的左护法,有谁可以把他打得内伤这么久都没有痊愈?在奚慕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牧宥溪挠着脑袋,却碰上了奚慕那直直的,有些怒气的眼神,躲都躲不开。
“因为你带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