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潇洒和凌然,更平添了一抹如同凤凰展翅一般的高贵和华丽。
佛曰众生多相,而在他的眼中她究竟可以幻化多少种面相?
年轻的妫皇也被那一抹剪影所吸引,手指上的小石子看似不经意间飞向了马蹄。马儿吃痛长嘶,驾马的车夫慌乱地拉扯着马缰。妫皇唇边逸开一抹笑意,飞身上前冲入了马车。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没有表情,却心神俱震。他知道,从妫皇出手的那一刻,他与她的今生,便已经结束。
马车狂乱地摇动着,车夫好不容易才稳住了马车。然而,回头才发现马车上多了一个男子。只是,那车夫竟然也不诧异,只是摇了摇头,淡定地将车往前面驾走。
马车内,妫皇的身形僵滞,还维持着刚刚开始撩开帘子进入的姿态。
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柄长剑,剑身寒光凌厉,而那长剑的主人正淡淡地看着他,即使马车不停地颠簸不停地摇晃,她的身形却丝毫没变,还是那样稳稳地,斜斜地半躺着。有种慵懒惬意的感觉,当然,除了她手里的长剑。
“我的马儿并没有挡住你的路,何必让它受伤?”清淡的声音从那张轻启的唇中逸出,声音的主人移回了自己的视线,虽然长剑未移动半分,可是那双清冽的眼睛却在马车恢复正常后缓缓闭上,似原本就是这种模样一般。
这是妫皇和南宫萱楚的初遇。
此后,妫皇跟到了溪风谷,用那特殊的身份自由地出入溪风谷,接近她,探视她,用尽一切的办法让她爱上自己。
只是,他,每一次却只能够等在溪风谷的谷口,等待妫皇的归来。直到最后,他等来的不再是妫皇一人,而是妫皇和南宫萱楚。
妫皇让南宫萱楚住进了他的将军府,待到吉日,便将她从将军府接走,接入皇宫,成为妫皇的皇后。
为什么就那样爱着她呢?他一直一直地想要知道答案,他流连烟花之地,只要有一点点长得与她相似的女子他都会疯狂地占有,他娶了妻子,纳了小妾,每一个都长得与她有那么一丝的神似,或许是那鼻子,或许是那唇。只可惜,他从未找到与她眼睛相似的女子。
不够,一切都还是不够。
直到,五年后南宫陌的出现。
南宫陌抽走了妫皇的兵力,让他犹如一个空架子一般。
再一次的梦醒,他却已经置身皇宫,在那曾经与他称兄道弟的妫皇坐过的龙椅上,他醉了一夜。他到了囚禁她的冷宫,他抱着她,不论她击了多少掌在他的胸膛,他却不再放手。用那张渗着血丝的唇,他狠狠地,却又那么珍惜般地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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