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她那甜甜的笑容,他就有一种想要摧毁的冲动。然而,长歌的心在她那里啊······他容忍着,他煎熬着,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已一点一点地接受了那干净的纯粹的笑容,那是溪风谷的人都不曾拥有的笑容,也是在他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笑容。一个人,究竟要怎样才能够拥有那样的笑容呢?
出神间,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卿红叶不动生色地将那手中的红色枫叶揣入了怀中,回头看去,却是抱着长剑的奚慕。
那如瓷般的脸颊上早已不复几月前的苍白和晦暗,奚慕的唇角扬起了浅浅淡淡的笑容,“该走了。”
“小慕慕······”牧宥溪两只眼睛瞅着奚慕,关切地道:“要不,我们把你娘接回去吧······反正紫玉肯定也怀念着呢。”
入了秋的天空显得那么的高爽。偶有几阵风过吹得那檐角早已锈蚀的铃铛无声地响着。回头看去,身后那残破的将军府显得有一些阴气沉沉,却沉淀着她那平静无波的童年以及少女时光。
奚慕摇了摇头,轻声道:“入土为安,要掘开来惊动她的灵骨······我做不到。”
“那就把这一片邸宅买下来。”卿红叶中肯地道,“以后每年还可以回来看她。”
奚慕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起来又得让那个足不出谷的紫玉表哥掏腰包了。”
“这一点点小零头对他而言连指甲缝儿里面的沙子都算不上!”牧宥溪咧嘴一笑,道:“好了,现在亲也探了,你们是不是该回溪风谷了?”
“我们?!”倪荌儿睨着牧宥溪,“你不回去?”
“咳咳咳·····”牧宥溪清了清嗓子,挠着头,看着一边吹着哨子。
奚慕呵地一笑,道:“就不怕阿婧出来抓你回去?”
“对了,说起这个事儿我还正想跟你说说!”牧宥溪若有其事般地道:“小慕慕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回溪风谷之后见着阿婧了就跟她说‘男人一直拴在身边是拴不牢的’。记住了没?要原话对她说!”
看着牧宥溪那认真的模样,倪荌儿和奚慕两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对视一眼掩嘴而笑。
“我才不给你传话呢,你要说什么自己回去说!”
懒懒的阳光从偏西的方向洒了过来,度了那个穿着月牙白衣裙的女子一身暖暖的橘色。
她站在破落的将军府门前,手中抱着一柄锈蚀的长剑。
她乌黑的发丝在微风中向着侧后方轻轻地舞动着,就连裙摆和袖襟也轻轻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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