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奚慕的事情了。自从一年之前从爵城之战班师回朝,胤焱的五行六脉全部混乱,要是大肆地催动内力轻则伤身重则致命,刚刚用内力驱使轮椅已经是大忌,现下又如此发泄······江渝心里揪得紧紧的。
有些奢华的宅院里,奚慕靠着八角亭的脊柱在亭子的长凳上坐着,看着池子内已经趋于饱满的莲蓬和稍显残败的荷叶,将双腿屈到了身前,紧紧地抱着。
沉色的紫砂小炉内不知名的香料细细地燃着,而那小炉上另一个紫砂的小煲内一股药香缓缓飘出。石桌上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青花瓷小罐,修长的手指将每一个小罐里的药物拈起一些,洒入了小煲内。而后又从桌上一个绘着华丽的波斯纹路的透明小罐里拿出了一朵新鲜如初的白色花朵,将整朵花连茎一起投放在了那小煲内。只是小煲的口子略微小了些,那白色的花朵没有掉落下去,反而如同是从那小煲内长出来的一半盛开在了煲口。因为热气的氤氲以及煲内药物的熏染,那白色的花朵在放上去不久之后便渐渐地显现出了血一般的红色,原本鲜嫩的花瓣也渐渐地收缩,而后一下子掉落入了那小煲里头。
卿红叶将紫砂盖盖上了小煲,又往下面的小炉内投放了一些奇异的香料。
药香和那不知名的香料的香味弥漫了整座亭子,亭子的四周都是落叶黄的薄纱,却正好将那些药味阻挡在了这八角亭内。微风拂过,却只是轻轻撩起那薄纱,不曾将药味吹散。
奚慕坐在亭子的一侧,这种药味再熟悉不过了,这连续的几个月以来她一直都在闻着这些药香喝着那微甘的药汁,然而此刻,她的心神似乎飘到了另外的地方。
卿红叶起身欲走,而奚慕浅淡的声音却传来。
“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但是他看见了我,却并没有质问我为什么还会活着······”
卿红叶停止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背对着奚慕让奚慕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醒过来之后除了墨伊没有另外的人来过······”奚慕仍然抱着双腿,垂目看着自己穿着素色绣花小鞋的脚,低声问道:“在我昏迷的时候······不仅仅只有熵珏找到了我对不对?”
卿红叶仍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妖异的重瞳有些不忍地浅浅闭上,奚慕轻声道:“找到了昏迷的我,却无声息地离开······看到了我活着,看到了我如今醒了,他却没有惊讶······也就是说他离开的时候,已经确认我会醒过来······”
听着奚慕如同呓语的话,卿红叶双手紧握,那双淡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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