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很自然发出这个命令。
对方果然跪了下来。
看黑瞎子的神情,也许他自己都在讶异,他竟然跪得如此干脆利落。
“裤子。”吴邪只是这么一提,黑瞎子便急不可耐地解开裤链,露出自己被绳索束缚,挣扎无能的勃起器官。
那玩意许是在身后发电跳蛋的刺激下愈发亢奋了,绳索甚至箍得他疼痛。他等着面前的男人给自己一个解放,可男人却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龟头踩下来。
男人穿着皮鞋,就像是搓灭烟头一般,碾转着他脆弱的鸡巴和睾丸。
黑瞎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哀嚎。
一个男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此,将这里交给一个陌生人,无异于对他托付自己的“终身”。
“不要……踩了,不要。”
“不要?你说停,我就会停吗?”
“齐羽,停手!”
“齐羽?”吴邪笑得很暧昧,也很自然夺走黑瞎子的墨镜,“这里可没什么人叫齐羽。”
黑瞎子的脸上一下显露出一股绝望,他的嘴唇嗫喏着,像是在向什么抗争,最终灰心丧气地用气声开了口,“主人,求你,别再,别再踩了。”
“别再踩什么?”
“你!”
吴邪拍拍他的脸,黑瞎子不郁地转过头,气声道:“别再……踩贱狗的鸡巴了。”
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完,他突然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
在他求饶之际,吴邪脚上猛一用力,而他的鸡巴,也随着吴邪的用力,猛烈地撒出精华。
吴邪根本没给他缓缓的机会,很自然地拖着他的身体把他拽到墙角,卡着他的脑袋把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塞到他嘴里,在他的口腔里疯狂抽插,吴邪根本不考虑黑瞎子的感受,他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逼迫他为自己进行深喉。
他还年轻,身体底子好,人也来的持久。黑瞎子因为自己粗暴的举动难受的不停干呕,吴邪在这种作践中又一次找到了与前几日类似的快乐。
这会儿他可以很坦然地承认,蹲着黑瞎子不放,他有私心。
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会被下半身引导的动物。
作践调教黑瞎子,他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