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助兴。有些人是趁机发难没能成功,阴沟里翻船吧。”
“你!”
“而且……”吴邪的手从黑瞎子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摸,最后吻了吻他的后背,“你看你现在亢奋的,把我的床单都打湿了。”
吴邪目前用的还是黑瞎子之前为了欢迎他到北海特意选择的北欧性冷淡款床单。深绿的床单上,黑瞎子留下的一小滩淫液甚是明显。
吴邪的手暧昧地摸着黑瞎子的脊背,手指在他背上盘旋飞舞了片刻,他突然出手如电,卡住黑瞎子的脖子,抄来床头的红酒,不由分说推开了黑瞎子的嘴,闷头往里灌。
黑瞎子被他呛得咳嗽不止,吴邪待他稍微平静,又小口喝着酒,同他接吻,往他口中渡酒。
一来二去,黑瞎子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总是透露着凉薄无情的眼眸渐渐迷蒙起来,吴邪把酒瓶放回床头柜,勃起的鸡巴在黑瞎子的后穴来回蹭,他很暧昧地咬住对方耳垂,“师傅,我只操过没被人玩过的,没操过被人操烂的,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操?”
他舔着他的耳垂,舌头肆意地掠过他的耳廓,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黑瞎子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总是占着主动位,从没有人对着他的耳朵发过情,他实在没料到自己的耳廓竟如此敏感,对方越是吹气,他越是被他折磨得腰眼酸麻。
吴邪在黑瞎子身后小狗发情似的拱了又拱,明显感到对方两腿发软,腰塌得更低了。
“你就,捅进去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哈,废话啊。”
吴邪探手进去玩了玩,还是没有把鸡巴插进去的意图。
“你不是刚才还想操我吗?怎么现在腿分得这么大?后面张得那么开?”
“你,要操就操,少废话……”在酒精与欲望的双重作用下,黑瞎子愈发头晕目眩。
“都是给别人操烂的地方了,应该很熟悉鸡巴的感觉吧?我看你现在这样,分明是早就被人玩开了,这说屁眼,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是叫骚逼更合适一点,你说对不对?”
吴邪恶意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黑瞎子的意识忽远忽近,也不像白日那般可以牢牢控制自己的呻吟,接连的脆弱呻吟倾泻而出,听上去又骚又媚。
吴邪被他这么一叫,鸡巴硬的发疼,但攻坚战还没有打完,他只能按耐住想要操烂眼前这骚狗的欲望,默默等待。
酒劲儿愈发上头了,黑瞎子口不择言地胡乱点着头,“我是骚逼,是骚逼……”
“谁的骚逼啊?”
吴邪还不肯玩放过黑瞎子,他悄悄打开自己的手机摄像,要把接下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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