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时刻,但还沉寂在“老子第二次操男人就把对方操尿”喜悦中的吴邪显然没有这种自觉。
吴邪把备用床单放到一边,解开了黑瞎子两手的束缚。
黑瞎子从傍晚开始就被他捆着,身上已经布满了勒痕,吴邪绑的时候不觉得,撤了绳子看到他身上的青紫,还是不免心疼地吹了吹,“疼不疼?”
“这种时候又知道疼人了?捆人的时候怎么就不多想着点?”
吴邪不甘示弱,“我要是不捆你,现在鬼哭狼嚎……啊不,按您的早泄水平,两分钟完事,我大概还没哭呢,就结束了。”
“啧。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操你一顿。”
“省省吧,我看瞎老板这情况,三分钟都扛不住,当狗倒是天赋异禀,随便操操都能操尿……这可不是每个狗都能有的天赋。”
黑瞎子撇过头低低骂了吴邪几句,心里还是不爽,索性抄起床头柜上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这酒喝得豪气,吴邪也笑起来,“当是喝啤酒呢,跟我在这儿对瓶吹。”黑瞎子眉毛一挑,吴邪感觉苗头不对,本能一猫腰,酒瓶在自己身后应声而碎。
他们没再多说话,直接扑身上前扭打起来。黑瞎子多少吃了醉酒和挨操的亏,很快被吴邪反手按在床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也都笑了。
“我们去洗澡吧。”
这次他们没有用大喷头,用的是普通花洒。
吴邪举着花洒,冲洗着黑瞎子的身体,热水流过勒痕,激得黑瞎子不自觉一抖,他的喉咙隐隐泄出一点呻吟,面色却不变。
“铁人。”吴邪给他竖了一个拇指。
他只是笑笑,挤了一点洗发露,替吴邪洗头。
“瞎老板这洗头手法很高明啊,难不成以前学过洗剪吹。”
“做过。”
吴邪随口的调侃成了真,也便笑着向下问,“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了,以前你都做过些什么。”
黑瞎子看着他,眼里生出一些别的情绪来,“我本来以为你会想起我。”
吴邪心中警铃大作,面上还是一副傻乎乎的神情,“我们以前认识吗?”
“孤儿院。我们都姓齐,本来就是本家。”看着吴邪还是一副愣愣的神情,黑瞎子无奈摇摇头,“你那时候一心就想着学,我比你大了几岁,成天调皮捣蛋,你对我没印象也正常,反正你被领走的时候年纪也小。我们这群人这就没这么好运咯……为了活命,什么都做过。”
似乎暂时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吴邪松了一口气,任由黑瞎子替他冲去头上的泡沫。
“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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