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清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之前在床上操对方,吴邪试图更深一步时,能感受到对方未曾言说的疼痛,但经过黑瞎子自己这一番开辟,熬过了最初的疼痛,余下的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畅快。
吴邪听他毫无理智地叫床,整个人也被对方的骚劲勾得彻底起了兴,他将黑瞎子的双腿又掰开些,嵌入一般,操他操得更凶。
黑瞎子扶着椅子,哭一样的求饶:“齐羽,不要了,要操坏了。”
“都已经是个被别人操烦操烂的贱逼了,跟我在这儿说啥操坏呢。”
他痛苦地摇着头,“没有,以前没有。”
“以前没有什么,是以前没有被操坏,还是以前没有被操过?”
“没……没有,操……谁,谁都不如你。”他又被吴邪顶得呜咽起来。
吴邪操他,也不会放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他一手摸着黑瞎子湿漉漉的鸡巴,替他打飞机,另一手牵扯着乳夹,黑瞎子只能徒劳随着他牵引的方向仰起脖子,艰难地呼吸着。
“不要了……求你齐羽……不要了……”
他一直在重复着这句“不要”,身体越玩越没力气。他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吴邪一天内射了几次精,眼下射精的欲望并不强烈,也就更有心思和时间来折磨黑瞎子。但黑瞎子许是因为之前几个小时一直处于性唤起状态,甚至可以说一直在轻度高潮中。吴邪只是稍微刺激一二,就足以让对方彻底崩溃。
以前吴邪看科普,知道后面纯被操射有些难度,多半是一边挨操一边打飞机,但晚上的经历已经证明黑瞎子不仅能被他直接操射,还能被他直接操尿,因而现在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也不是为了让黑瞎子爽,这只是一个可以拿捏对方的有趣玩具。
他的小拇指在黑瞎子的龟头上摩挲,对方的鸡巴正因为身后的不断刺激吐露着淫水,马眼亦不断开合,吴邪很坏心眼地向里面捅着,黑瞎子果然疼得发出了哭腔,“齐羽,不要,疼。”
齐羽这个名字,在这种时候听起来竟如此刺耳。
他想让他喊自己的名字,又无比清楚他们之间的身份鸿沟。
于是吴邪一如既往不理会他的求饶,摸来先前黑瞎子递回的塑料夹子,专挑黑瞎子设想不到的细腻肌肤去夹。他的身上尤有勒痕,塑料夹子的加持无异于添油加火。这种疼痛比从吴邪手下挨几马鞭还要难熬。
不知何时起,黑瞎子除了呻吟,就是求饶。
这才是第二次,他仅被这小鬼操了两次!
吴邪对他身体各部位的玩弄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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