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除非她能同时结一百零八个,那就另谈。
她当晚再次被裹挟进罗澹的语言陷阱,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正经,坦诚得几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先生,非要我挑明吗?”
“你想要个理想妻子,觉得只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就能换来我帮助你、顺从你,给你繁育后代,为你洗手作羹汤,这是笔合算的买卖,无论所谓的代价是什么,都不会比你能从我这里获得的好处更高了。”
“我想要的,仅仅是偶尔共同放纵欢愉的床伴,我们谈不拢。”
闻言,罗澹皱眉。
“我没要求过你做什么,生育、家务,既然从前和你无关,之后也不会有。”
她嗤笑,“那顶多说明我光是待在这儿,就能给你带来好处。”
“你是商人,我就用商人的理论问你——先生觉得,客观来说,我和你,谁的命更值钱一点?”
“先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知道我的答案了。”
罗澹曾经设想过,她是否会觉得自己和他不相配。
结果她说,是他配不上她。
不,她没这么说,不过意思差不了多少。
或者说,任何人都配不上她,她不会进入社会赋予女人的角色。
她的自我认同坚定而明确,她的自信度高得匪夷所思。
他不知道,除此之外,是否还有什么身份能把她留下,让她选择阵营时不假思索站在他身后——是她的话,身前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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