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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不还人情也无所谓。”她道。
“那样最好。”
油盐不进。
她主动一点好了。
“手给我,我想握着。”
白铮手上的茧,比她从前的还要薄些,疏于练习还能有现在的水平,可见他在枪械上确实天赋异禀。
他手心微微潮湿,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先打破尴尬气氛的,是白铮,他轻咳一声,道:“我以为,你会告诫我,让我下次不要受伤之类的……”
“谁都不想流血啊。”
她顺嘴接话。
苏南瑾教她,不要为受伤而惋惜,人面对危险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战斗求生,换言之,无论伤得多重,都已经是能活命的最小代价了。
所以疤痕也是勋章。
是一次次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完成“不可能之事”的证明。
白铮闻言,墨色的瞳孔恢复了些许光彩。
她一眼就能看穿白铮在想什么。
“不是说些肉麻的废话才叫关心,我给你包扎,让你躺下休养,就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小时候是,现在也是,我不想你死,这是很高程度的在意。”
表达想法不需要深呼吸,它像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轻松,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如此。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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