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
倪迦还以为只是简单的擦一下就好了,强忍住刺激想把腿合拢。
男人的手又开始动作。
他握着纸巾前后来回仔细地擦拭。
倪迦发出了又一声嘤咛,上半身往后仰,虚软地贴靠上沉煜沉的胸膛。
较硬的纸巾在沾满了汁水后变湿变软,柔韧感消失,整张纸都缩皱。
似乎只要男人再用点力,那层薄纸就能被捅破。
修长的指节捅破纸巾,一举将那口水液多到不行的洞穴也给捅到底。
明明是要想帮她擦干,没想到越擦水越多。
又是一下与阴蒂的摩擦。
倪迦一手抓扶男人的小臂支撑,穴口饥渴地一张一翕。
沉煜沉最后还是没有去细探那口穴的内力,只是在表面简单地小范围打圈。
餐巾纸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是沉煜沉的手呈碗装去接因高潮而迸射的爱液。
倪迦急促地喘息。
沉煜沉的手伸进去前还是干燥的,拿出来的时候除了手心里皱缩成一个小团的纸巾,整只手都挂满了从倪迦私处带出的晶莹水液。
他重新拿了几张干净的纸,垫到倪迦的内裤上。
这次他没有多做什么动作,利落地垫好,快速抽离。
他没有擦自己手上的水液。
一次玩胸一次擦穴就将倪迦送上了两次高潮。
她红着鼻子和眼,好似都能闻到空气里的那股甜骚味。
再次整理好倪迦的衣服,沉煜沉扶着她走到有昏黄灯光的路口。
“不要来找我了,好好训练。”沉煜沉在戒告她。
倪迦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没有说话。
“走吧。”沉煜沉道。
倪迦抬脚,朝宿舍的方向走。
另一串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始终与她保持着适中的距离,在倪迦几乎走到宿舍楼下了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