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示意过带她去,但后来大半年没理,现在又示意领导,实在难琢磨。”
凌姐哼笑,“公司真是利益至上。不过杨安贝也算是走了运,得人青眼”。
经理粗着声开口,“他们这种有钱人会在意什么,不过是玩玩”,掐灭烟头,严声警告,“你知道就行,别出去乱说”。
凌姐打哈哈笑了两声,忙保证。
杨安贝垂下眼睑,转身走开。
明明是炎炎夏天,杨安贝却有些冷。
沿人行道走着,没注意路,踩到一个阶梯不小心崴了脚,因为穿着高跟鞋,脚钻心的疼。
杨安贝瘸着腿,坐在旁边的石墩上,看着霓虹灯下的车来车往,她按耐不住情绪哭了。
堆积的眼泪此刻像断了线一样,扑扑而下。
伴着汽车鸣笛声,她哭出了声,压抑的委屈都通通发泄而出。
等她哭够了,眼睛也红肿不堪,收敛好情绪,杨安贝擦掉满脸的泪痕,一瘸一拐继续走着。
一阵喇叭在路边响起,杨安贝侧目看到程舷停在路边的车。
“上车,我送你”语气漠然。
杨安贝本想说不用,但程舷不说话的看着自己,让人有些害怕,用沙哑的声音回应,“程总,谢谢”。
她就这样看着窗外的景,一路无话。
下车后,杨安贝绕到驾驶这侧,“谢谢”,微微鞠了一躬,“请不要告诉他”。
沉默一瞬,只见他轻微点头,随后驾车离去。
第二天下午,杨安贝跟经理他们一块回去的,到淮市天已黑透。
这几天情绪比较低落,实在提不起精力去应付公司的人。
刚开始还有人关心询问两句,但杨安贝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逐渐就没人问了,大家都忙着做自己的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真关心一个同事。
周五下班都很积极,不到十分钟,办公室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
工位背后的凌芳探头探脑地看看周围情况,确定都没人了,才滑着椅子靠过来。
压低声音,“安贝,你真没事嘛?”
微微摇头,“已经没事了,之前心情不好”
“哼,我就说嘛,你不知道,那个凌丽怎么跟人传你的谣。”凌芳愤愤不平地吐槽,“这几天别人打招呼你不是很冷淡嘛,然后凌丽私下里就跟人说,在海市出差看到你跟程舫进酒店,但是被人甩了所以脸色臭。现在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原本散去的情绪有些回笼,“他们还说什么了”。
那些话凌芳念不出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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