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刷新手机,并常对着刷新出来的信息久久失神。
叶鹤亭明显感觉到,自那天之后,叶韵变得比以前“正常”了。
她不再将自己关在家里,等待他上下班,而是恢复了很多属于她自己的社交活动,或者是像普通的大学生那样,利用假期参加一些社会实践。在她晒出的照片里,总是有人围绕在她的身边。哪怕是在商场兼职促销员,她也能发一些幽默自嘲的话语,消磨那漫长的十个小时。
而其中最为“正常”的是,她不再直呼他的姓名,而是开始称呼他:“爸爸”。
“爸爸,你可以帮我把水杯拿过来吗?”
“爸爸,我下午跟人约好了,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
而当暑假结束,叶韵正式升入大学二年级后,他们的对话往往是这样的开头:
叶韵:爸爸,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小心花完了,可以预支下个月的吗?
叶韵:爸爸,我想换一个新手机……
叶韵:爸爸,我有个同学家里特别困难,我借了点钱给他应急,但是短时间内他也还不上,所以你看能不能再给我打一点……
叶韵:爸爸,我没钱了。
多么“正常”的父女相处模式,除了直切主题的讨要生活费,她便同他无话可说了。但凡他多关心叮嘱她一两句,她的回答也很平淡,往往都是“哦”或者“好的”。
曾经,血缘的亲密关系让他们朝夕相处以至无话不谈。现在,血缘亦让他们生生疏离以至无话可说。
她究竟是在拯救她自己,还是在惩罚他?
叶鹤亭在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为自己的怅然若失感到无尽的悲哀。
原本以为日子会如此这般“平淡”地继续下去,却没想到某些事已经在暗中迅速滋长,以至远远超出了叶鹤亭的想象。
那是有一天在鹤星公司内部会议上,人事部经理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祁思明”。
叶鹤亭对这个名字生出敏感的警觉:“他怎么了?”
人事部经理无奈叹气:“最近几个月他的销售业绩一落千丈,据说是谈恋爱被女生甩了,从此便一蹶不振。这不,刚递上来一份辞职信。”
叶鹤亭瞟了一眼那封信,眸色渐深。
“英雄难过美人关。”经理继续道,“听说女方还是个在校大学生,一个区区小丫头片子,竟然把我们身经百战的销售人才迷得神魂颠倒,最后又将人甩了,真是应验了那句红颜祸水啊。”
会议结束后,叶鹤亭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在公司内部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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