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何必这样的固执呢?清华她是我的好姐妹,更会是一个专心爱你的妻子,你既然娶了她,就不要辜负她,求求你了,陈照溪——”
“凤箫,如果你可以不死吗,你还愿意和我一起重新开始吗?”陈照溪并回答风晓的话,而是重新抛出了一个问题,凤箫笑笑,声音越来越微弱的说道:“你耍赖,还没有——”眼睛缓缓的闭上,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形和凤箫差不了多少蒙面女子,对怔怔的看着凤箫的陈照溪低声说道:“主子,里面的牢犯都已经睡着了,快点行动吧!”
“扶柳,对不起——”陈照溪抬眼看向女子,那女子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了同样惊世骇俗的血痕满布的脸,眼中尽是真诚,说道:“主子千万不要这样说,扶柳的整个命都是主子救得,如今能为主子效劳是扶柳的荣幸!快点把,要不然守卫来巡逻了!”
陈照溪心情无比沉重的放下凤箫的身子,转过身去,听着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扶柳说道:“行了,主子快带她走吧!”
“柳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啊!”随着陈照溪的大叫,几名狱卒已经跑了进来,问道:“陈将军,发生什么事啦?”待看清楚原来是蒙面女子昏在了陈照溪的怀里,看了一眼蜷在墙角面目丑陋恐怖的“凤箫”,狱卒们纷纷相视而笑,这样丑的触目惊心的一张脸,任谁看了都要三天吃不下去饭,何况是娇弱美人呢?
陈照溪自说自笑道:“自己说要来看看丑妇,现在见到了却吓晕了——呵呵——”看向怀中人的眼中尽是宠溺的笑,牢头已经走来了,说道:“探监时间已经到了,将军还是带小姐离开这腌臜之地吧!”
“嗯,有劳你了!”说着陈照溪打横抱起凤箫,明目张胆的走出了天牢,直到抱着她进入马车内,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镇定,吩咐着车外赶车的雅安:“去青城。”
也许是上天眷顾,也许是东方璧不甘赴死,虽然人仍然昏迷不省人事的睡了三天三夜,可是命还是保住了。有了太后的懿旨,刑部早拟好了最严酷的刑罚,呈给了太后看,太后此时心神稍定,看了之后说道:“你这些刑法之中,稍微体面地一点就是这第二种剥皮法了,就这种吧!”
“是!”说这话的刑部尚书自己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慌忙退下。
那是秋日的最?